大概是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人岂非总是不变的?”
“当然不是,我只是诧异,天下第一的剑,鸿案相庄那个孤傲的张有台居然也会如此。”
“那是因为那位值得十杯酒的剑客比我更加孤傲。”
“你输得很惨?”载酒行突然问道。
“我想我果然是真的变了,换作以前,我肯定会拔出我的剑狠狠教训你一顿的。”张有台笑道,随即饮了口酒。
“那么我应该庆幸了。”载酒行说道。
“也许吧。”张有台回他。“可能我的剑输得不是很惨,但我的心却输得很惨。”
他苦笑,无论谁说出一件让自己台面被拆了的事情,他很在意却又无能为力,就只能以苦笑来假以释然了。
“那么你还想赢回来是不是?”载酒行问他。
“自然。”张有台答道。
“那我身边这位醉意昏沉的小兄弟,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说那位值得十杯酒的剑客跟我想的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你就当然会对他感兴趣。”
“噢?”
“一位满身肃杀之意的剑客,心里只装作仇恨二字。”
“看来你也见过他。”
“不仅如此,还打了一架。”
“你也输得很惨?”
“我没有输。”
“噢?”
“不过要是再打上半刻,我想我就要输得很惨了。”
张有台再续一杯。
“他们俩什么关系?”
“同门师兄弟。”
“那么他的剑法应该也不差了。”
“岂止是不差,简直是到了无剑之境。”
张有台的目光盯在赵槐梦身上。
“想不到。”
“你当然想不到,因为这位小兄弟压根不会使什么剑,不过跑路的步法倒是快的很。”
张有台很奇怪。
他在奇怪为什么同门师兄弟,一位是满身肃杀之意的高深剑客,一位却是能在酒馆里酣然醉睡的不通剑法之人。
“那么我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拿他作为威胁来换得一次毫无价值的胜利?”
“错了,错了。”载酒行说道。“你要还想赢回来的话,当然还得再次找到他的师兄不是?如果一个人找不到的话,你又怎么去找他比剑?更不用说输赢了。”
“那倒不必,我对那个人充满了兴趣,所以才随着他来到这里,我想找他比剑,自然能找得到他,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还没有练成能打败他的剑法。”
“你又错了。”载酒行说道。
“噢?”张有台不解。
“你知不知道哪一种人是怎么找都找不到的?”
“死人?”
“那你知不知道万劫凡刹?”
“自然。佛门高地,里头强人深不可测。”
“那如果一个人去万劫凡刹寻仇,即使他的剑法比你更高明,那么你觉得他有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完整的从万劫凡刹出来?”
张有台不再接话,他心里头对这件事已有了大概的了解。
“所以他这位不会剑法只会跑路的师弟才醉在这里?”张有台问道。
“这次你对了。”载酒行喝了口酒缓缓说道。“如果你还想赢回来的话,最好带着他这位师弟去万劫凡刹找他。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要你助他寻仇。”
“我知道。”张有台答道。
他要去帮助一位曾让他一败涂地的人,为的只是要亲手打败那人一次。
“我向来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