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而知。
“既然主力军从后掩护,那就好了。”
陈华还以为这是普通的先锋探路,也没有多想,便回道:“臣马上纠集众人收拾行装,准备渡河。”
“好。”
夏威满意地笑了下,便领人离开。
陈华连忙让众人收拾行装,准备渡河,马匹c武器c护甲c干粮c还有拒马工事等都带上,大量的物资堆在渡口处。
很快,便有数十艘战船在宽阔的河面上与对岸武观的船队发生激战,武观船队败退。
这边,大量的木排竹筏在渡口这里排成一个一字,互相链接起来,延绵将近一公里,搭成一条浮桥连接到对岸,浮桥附近还有大量的木板战船巡逻护航。
这处河段水流平缓,很适合渡河。
“慢慢来。”
“一个跟一个。”
“马匹要护好,我们慢慢渡河。”
陈华认真地指挥着渡河,他完全不知道,众诸侯正在陷他于前面那绝境里。
先锋部队很顺利地全部渡河,来到了河对岸,物资和士卒都没有损失。
茫茫一片枯苇草,如同海洋,在秋会吹刮下,荡起阵阵波浪。
风吹草低,却不见牛羊。
“这样的地形很适合设伏,怪不得太康他们会让我们当死士在前面开路。”
“这一战,艰难啊”
陈华看着面前那无尽草泽陷入沉思。
片刻后。
“伯候,大军全部抵达上岸,”有个士卒跑来汇报。
“好,我们在前面那里驻扎,等候其它路军队登岸。”
陈华点了点头,又道:“飞鸽回洛城,让洛熊团长准备粮草,从水里路赶来这,路途遥远,这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到达这里,好在我们携带的粮草也足够吃一个月。”
“是。”
五千人在距离河岸的百米外扎营。
陈华在帐中和众氏族长研究着夏威给的羊皮地图。
“这里牧野之地,乃西河人放牧之野,故多草泽,现秋日,周遭都有干苇草,你们要督好士卒,注意防火。”
“洛成,你安排一队人马到附近探查地形,特别要注意对方有没有设伏,凡是遇到可疑之处,都要汇报于我。”
“是,伯候。”
洛成营长刚走出军帐。
“糟了!”
“糟了!”
就有一名士卒急跑进来,他手中还拿着一卷小竹简。
“大呼小叫做什么?”陈华皱眉连喝。
这士卒将竹简呈递给陈华,接着急道:“方才护送我们渡河的水军忽然全部撤走,这竹简是他们让我交给伯候你的,他们还说,计划生变,让我们洛国先独自攻打牧野。”
“什么?”
陈华打开竹简,忽然一惊:“太康侯令我们前去攻打武观的五万大军,并夺下牧野邑,否则我们的亲属族人都要贬为奴隶。”
“让我们去与武观的五万大军交战?我们才五千人,这怎么打?”
“这太康候反口覆舌,还威胁我们,让我们去跟武观大军死磕。”
“让我们独自抗衡武观诸国联军,实在太难了,这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氏族长们都惊愕,个个满脸愁容。
这个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鼓声和号角声。
咚咚咚
呜捂,呜捂
鼓和号角齐鸣,这表示敌袭。
“我们才刚到,还没站稳阵脚,敌人就攻过来了。”
“惨了惨了,这次要死在这里了。”
其余人都慌了。
陈华剑眉一拧,‘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