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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曾祖父仙去多久了?”白首眉头一皱,好似沉思,眼神却不自觉的瞥了外围一眼,
“这好像和我来讨还公道没什么关系吧?”沈墨看了白首一眼,
“好吧,那我问几个有关系的问题可以吗?请问那剑冢可有什么特点。”
“就如普通剑鞘一般,古朴···”白首说的很详细,几乎让众人脑中都有了一个剑冢的模型,
“白公子真是有过目不忘之能啊!”沈墨不由得称赞白首一句,白首扬了扬头,
“既然白公子见过这个剑冢,应该也知道这么普通的一件东西,吴家为什么冒着得罪恩人,败坏名誉的风险去偷呢?”
“哼,这剑冢表面是凡物,可是其中却隐藏着突破凡人之身,羽化成仙的秘密。”可能是前面的话太有信服力了,这话一出,几乎没有人提出疑问的就被人相信了,每个人的眼中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有些高明的人贪婪之色一闪而逝,而有些人却已经开始站在白首那边声讨吴家,沈墨发觉此刻根本没人在乎吴家是否是被冤枉的,在场的人恐怕现在只想知道剑冢的下落,自己前面设下语言陷阱在这一刻也变得那么的可笑,摇了摇头,看着场上沸腾的人群,沈墨目光一凝,小米站在沈墨身后, “哥哥,没用的,我们离开吧,反正你也赴约了,今日之后,恐怕也没有吴家这个名字了。”
沈墨看了看小米,摇摇头,走,自己可以走,但是那样还是自己吗?答应了就要做到,这就是自己对别人的承诺,蹲下身子,
“如果有人和你讲道理,我们就讲道理,如果别人不和你讲道理,我们就打到他和我们讲道理。”很蛮横的一句话,但小米懂了,但还是冷漠的站在那里,看着沈墨走上擂台,
“既然你们要知道剑冢的下落,那么打倒我。”
白首看着沈墨露出一丝讶异,没想到面前这个白面书生居然也有武夫的霸气,虽然白首也不是很魁梧,
“阁下要趟这趟浑水?”威胁之意很明显,但是沈墨却只是耸了耸肩,白首仿佛被人挑衅了,悄无声息的就向着沈墨出了一脚,脚一踢出却仿佛踢在钢板之上,而且同时沈墨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白首的脚踝,现在的沈墨可不再是和吴迈交手时那么木讷了,学会有章法的出招,学会躲避和反击,可以说现在沈墨可能在江湖上已经算是一流高手了,沈墨嘴角微扬,本来搭拢的眼皮看着白首,抓住白首的手微微一转,白首只感觉自己的腿在那一刻毫无自觉,紧接着钻心的疼痛,额头冒出丝丝细汗,整个身体倒在地上。
白首用手按住大腿,牙齿紧紧的咬着,眼色凶狠的看着沈墨,沈墨却完全不顾白首的目光,走到台前,冷漠的看着台下起哄的众人,这行为不言而喻,众人有些哑然,有些人甚至闭上嘴,悻悻然的低下头,沈墨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战力有了评价,刚刚沈墨那一下的确震住了大部分人,让不少人都愣在台下,都有些犹豫的站在台下,似乎在权衡性命和剑冢的秘密谁更重要,
而沈墨冷冷的站在台上,心情非常烦躁,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沈墨能感觉到他们头顶正摆放着一只大手,不仅推动着这些人,也压抑着自己,自小在及邹城长大的沈墨,虽然很顽劣,也很跳脱,但是骨子里却被司空见打上了两个词,规矩,在允许的规则内,你可以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圣人之道,行的端,坐得正,做任何事问心无愧。这也是为什么沈墨满腹心思,却总是束手束脚的原因,可是现在有人在规矩之外冷眼推动着沈墨,或者说在场的所有人,沈墨还是第一次产生这种厌恶感。
完全没有以前在赌坊看着对手作弊的那种感觉,所以沈墨急切的需要用血让对手惧怕,这倒不是沈墨被逼急了,而是吴迈和沈墨的交谈和过招让沈墨熟悉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