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才反应过来,一听沈墨的问话,
“尤封大哥,你应该知道夜国的望族吧,其中排前四的,被夜国人称为四国柱的四大家族,他们可不是我武略这些小地方的所谓四大家。”
或许是怕沈墨误会,所以吴睿向沈墨补充了一句,却不知,沈墨可能比他更清楚夜国所谓的官方势力,
“其中独孤家就管理我们江湖这一块,一旦江湖之中有什么盛会或者江湖之人聚集的时候,都必须邀请独孤家,独孤家会根据其重视程度派出使者参加,或者说来监督,只要没有独孤家在场,江湖之人私自聚集,那么一律视为反叛。”沈墨对于江湖之事倒真的不是很懂,听了吴睿的讲解,恍然的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吴睿,
“台上这位就是现任独孤家家主,也就是暗部负责人独孤儒的父亲,独孤铭。”沈墨听了这个名字,瞳孔一缩,这个名字,沈墨听过,甚至不止一次,如果说夜国四国柱之中,文家的文狂是头猛虎,那么独孤铭就是条毒蛇,关键是这条毒蛇还拥有着不下于狐狸的狡猾,但是这样一个每届举办的普通聚会,值得这条毒蛇亲自前来吗?还是说自己又被吴家算计了?不过看吴迈和吴睿的神色,不像啊!
就在沈墨低头思考的时候,比武已经开始了,有官方介入的比赛一向都是点到即止,不过有了台下的气氛,倒也让沈墨等人看的津津有味,打到中途,沈墨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了,南山寺的人好像又多了起来,而且像是有组织的在进入南山寺,而台上此时正式两个精通横练功夫的人在较劲,却不想两人同时被一人踢开,胸口的衣衫印着明显的脚印。
当人们把目光从被踢下台的两个人身上收回时,众人一片哑然,台上不知合适无声无息的站着一个年轻人,也不知道人们是惊讶他的年纪还是他的腿法,年轻人傲然的站在那里,手一扬,
“在下岭南白首,号称飞腿,前些日子,武略吴家欺我白家无人,居然敢盗取我祖坟之内陪葬物一剑冢,杀我守墓家仆,枉我白家在你吴家落难之时伸出援手,今日我特来要个说法。”这话一说出来,沈墨就感觉糟了,如果对方和吴家理论还好,可是现在倒好,直接给吴家定了罪了。
在江湖上,有三个忌讳,第一个是牵连无辜,第二个是恩将仇报,而第三个就是绝人祖坟,好家伙,这一句话说出来,把该忌讳的一个不剩的全弄齐了,
“这白家帮吴家什么了?”吴睿此时脸色苍白的看着白首,仿佛有种绝望的感觉,
“当初我吴家祖上以打虎为生,有一次在山上狩猎,却不想反被虎伤,本以为命休矣。谁知道被上山游玩的白家子弟看见,救了家祖,家祖身体复员后,一直想报答这份恩情,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家祖去世,现在每逢过年,我吴家都会派出弟子前去问候白家。”
沈墨看着台上白首,按理说这样两个世家做不到亲密无间,只要也该是相互扶持啊,为什么白家要背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来趟这个浑水?可是要沈墨上台去反驳白首,这可能吗?可能沈墨一上台就会被白首踹下去,就在沈墨想着对策的时候,吴迈飞身跳到擂台之上,
“白首贤侄,我吴家虽说受过你白家恩惠,但你白家也不能这般污了我吴家的名声啊!”可能是气急了,吴迈手臂颤抖的指着白首,白首冷冷一笑,
“敢作不敢当才是污了你吴家的名声吧!”沈墨看着白首,嘴角一撇,
“敢问这位兄弟,今年贵庚?”白首冷了的看着沈墨一眼,
“十八。”众人不自觉的有些哗然,十八岁就能脚踹两位横练大师,或许是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白首不经有些得意,看着沈墨的目光也少了一丝凉意,
“那我想请问丢失的是贵府哪位先人的陪葬?”
“是我曾祖父”沈墨好似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