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咳了一声,这才说道:“其实事情的起因是我们同班四个女生住的宿舍……”
随着叙述的不断深入,马鸣听的眉头皱的越紧,一直和蔼的表情变的严峻起来……
而此时沈风息对这些事情却是毫不知情
就算知道了他也没什么兴趣他现在惟一想要尽快完成的是:去教室拿自己的项链,然后回寝室睡觉。
项链的吊坠是入门时师父给他的,纯银打造,两根绞在一起,象征yīn阳,上面还盘着自己的法号,一个“谨”字,手工十分精美,门下弟子每人都有一个,根据个人喜好差异佩戴在不同部位。师父说,接口处灌注了众人的“气”。如果其中有人出了危险,那么方圆百里之内的同门都会通过链坠知道。
“假如遭遇大难,同门的链口就会断掉示警,这是最严重的。”马鸣也这样对他说。
“原来如此,那师兄你可千万要保重。”沈风息一脸慎重地温情叮嘱。还没等马鸣说什么,他又补充道:“万一你遭遇危险,我项链断掉,可就卖不了多少钱了。”
“……我说风息……如果哪天这个真的断掉,一定是因为我们兄弟阋墙,彼此大打出手呢……”
按照规矩,项链是须臾不可离身的;可沈风息晚自习的时候嫌这东西挡着碍事,就给摘下来搁到了桌洞里,一直到临睡前才发现。于是他一边在心里诅咒失忆之神一边穿好衣服离开宿舍,乘着夜色赶去教室拿项链那毕竟是银制的东西,万一被人偷了,每天都在叫穷的沈风息一辈子都会有心理yīn影。
“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别想从我手里讨到便宜。”
男生宿舍位于校园边陲,从那里到上课的教室要经过cāo场和很长的一条走廊。不过沈风息知道一条近路,只要翻过距离宿舍不远的一道围墙,就可以到达一个小植物园,那里有一道长年不锁的铁门,恰好通往教学楼的后面。
沈风息悄悄穿好衣服,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宿舍楼门口。宿舍楼门已经被一条大锁牢牢锁住,风息惦了惦锁头的重量,还不轻。他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忽然听到旁边一阵拖鞋的声音,然后一个穿着白背心、蓝短裤,趿拉着一双木拖鞋的老太拿着手电走了过来。
这个门卫大家都叫他老忠,今年六十多岁,据说他年轻时当过侦察兵,所以住宿舍的这班男生有点什么小花招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老忠瞪着眼睛厉声问道,同时拿手电扫了扫沈风息的脸。
“观看星象,这是我们的地理作业。”沈风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老忠冷笑一声,把大手一伸:“对不起,11点以后宿舍楼要所门,不允许进出。”
沈风息不耐烦地说道:“我自有办法进出。”
老忠一愣,这么大胆的学生他倒是第一次见到。他拿起手电又晃了晃,眯起了眼睛:“你是今天新来的那个什么吧……胆子还不小?”
“我姓沈,不是‘那个什么’。”
“赫!年纪轻轻的,脾气倒真不小呢。你觉得门限以后回宿舍是件光荣的事儿?”
“门限的存在意义,不就是为了违反的么?”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能放你走呢?”
“因为我比你英俊,而且不止一万倍。”
老忠“咦”了一声,咧开嘴乐了,他把手一横,语带威胁地说道:“快回去睡觉,不然我明天就去告诉你们班主任去。”
沈风息冷冷地从嘴里挤出一丝冷笑,缓缓抬起右手,食指疾点向老忠眉间。老忠不明白他的意思,正想反shèxìng地拨开。可就在下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眼皮突然沉重无比,强烈的倦意将他的神智疾速一口吞噬。在他跌入睡眠的深井之前,一个声音模模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