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刘玉玲立时转移注意力,刘家也没那么大规矩,三个人围坐吃饭,边吃边看边聊,热热闹闹吃到月挂枝头。
蹭完饭送往东西,易生爹和赵彩央也不耽搁刘玉玲休息,一路坐船回了长史府。
临到岔路口,易生爹拍着赵彩央的手,温声道,“你玉玲姐说话实诚,却是一心想着你好。你别有负担,孩子要看缘分,照顾好自己和易生才是首要。回去早点休息,别等易生等得太晚了。”
这话叫她怎么往深处接?赵彩央只得含糊应声,做娇羞小媳fù状。
易生爹一路往安享堂去,灯笼打出的光晕渐行渐远,慢慢被夜色吞噬。
看着豆点大的光晕拐弯消失不见,赵彩央不由环视周身。
偌大的长史府夜色静谧,一入冬花木萧索,连虫鸣都销声匿迹。
这四进大院好像是太冷清了点。
要不,她努力添个小主子?
好像传说精神决心对受\\\/孕也有些影响,赵彩央胡思乱想着回了雅源阁,洗香香端坐大炕等易生夜归
,结果从炕上等到床上,点着头耷拉着眼皮,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听到的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净房内门透出长长的光影。
赵彩央摸索着下床,撩开净房门帘就听见清晰的水声。
易生穿着月白里衣,正卷着裤管泡脚,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原本沉肃的俊颜就漾开笑,凤眸里倒映着
满室烛光,也倒映着赵彩央的身影,“吵醒你了?快去睡,乖。”
即便只是独自在净房泡脚,笔挺的身形仍端坐如松。
赵彩央情不自禁的就跟着笑起来,晃悠悠的挪过去,挨着易生坐下,被他身上惯有的青草冷香一熏就精神起来,半靠着他的宽肩就汇报起日常来。
叽叽喳喳的,小小净房顿时热闹得像关了只雀鸟。
易生眸色温柔,供泡脚的矮凳本就窄小,他干脆将她抱上膝头,搂着她侧首听她说话,不时应声,泡脚的动作也慢下来,似在听公事一般认真,待听到刘玲珑带来的八卦,不过挑挑眉,似毫不意外,“刘玲珑倒是不跟你见外。什么话都敢跟你们说。她既然看不惯张家长房和梨怜心的做派,反倒是个可以深jiāo的人品。”
这话有猫腻!
赵彩央心头猫抓似的发痒,扭着身子抬眼看他,语气有点小兴奋,“你说留着梨怜心有用,她和司老牛私会太不合理了……这里头,该不会有你推波助澜吧?”
“我可没这闲工夫,不过看着二皇子有空,凤九又看不顺眼司老牛,就出了个主意。”易生笑得有点
叼坏,语气却一本正经,“别看二皇子原来是锦衣卫,他能调任文官也不是没底气的。云南不少文人都愿
意和他结jiāo,否则刘玲珑夫君同窗办诗会能那么巧选在那一天,选在古树庙?后山竹林还不到盛开的时候
,这时候谁会特意跑去赏竹。”
这么说,是二皇子借着关系,暗中促成的诗会?
特意让刘玲珑夫婿参与进去,是想先借着张家人把这件事先捂着?
恐怕撞破的小厮书童也不是偶然。
捂着消息不放,是还有后招?
赵彩央眼睛发亮。
易生笑着吻她的眉眼,哄阿童玉娘似的颠了颠膝上媳fù儿,贴着她的耳朵道,“凤九见着司老牛就水火不容,要引司老牛往古树庙去还不容易?至于梨怜心,本就是个心思活泛的,让人透个话给她的丫头,
不愁她不自动送上门。舅家到底和她隔了一层,她亲事拖了这么几年,司氏如今在两道多风光,她又怎么会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