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看人挖坑,梨怜心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赵彩央捂着嘴笑,又疑惑起来,“这样不是倒如了梨怜心的愿?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就算以后捅出他们私会的事,梨怜心一时名声受损,凭她的“本事”,凭司老牛的德xìng,梨怜心未必
不能在司氏站稳脚跟。
易生笑得意味深长,“yù知后事,且看下回。瞧你乐的,我要都掰开了告诉你,往后你还有什么看好戏的乐趣?”
对于她看梨怜心八卦的小兴奋,她自觉有点不厚道。
原来这位才是真腹黑。
这是准备让梨怜心捞足甜头,爬到高处再叫狠狠摔下来?
看着她男人腹黑bào表的笑,她突然觉得好xìng\\\/感怎么破?
赵彩央决定不破,蔓藤似的缠上易生的脖颈,小兴奋变成小羞涩,“晚饭我和娘是去玉玲姐那儿吃的
……还有,吴玲儿诊出身孕,快四个月了……”
易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上媳fù儿微红的面颊,感受到她缠绕在自己脸侧的暖热呼吸,心头就是一颤。
彩央在房\\\/事上一向是顺着他的,情到浓处不乏热情和主动。
他爱极她的别样风情。
但在要孩子这事上,她似乎从未正面的、积极的回应过他。
又是刘玉玲又是吴玲儿,他的小媳fù儿开窍了?
易生只觉得热血上涌,刚凉下去的洗脚水顿时滚烫起来,唰的一下横抱着赵彩央起身,水花四溅矮凳带倒也无所觉,迈开长腿就钻出净房。
每天他不管多晚回府,都要过问雅源阁的事,武大管事一等他回来就秉了老太医今天进雅源阁的事。
易生想着老太医的话,急切的去扯赵彩央的衣带,哑声道,“下次……下次老太医再给你扶脉,要是喜脉就好了……彩央,好不好?嗯?”
好。
赵彩央心道,又想到他为她的铺子暗中使力,心都要化了,出口的话语渐渐破碎,仍是极力颤声道,
“易生,易生,给我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给你,都给你……”
易生喘着笑道,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似重似柔,撞得她身心都要化成水,也撞得他笑容飞扬,眼眸亮
若晨星。
东里间动静散去没多久,天边泛起第一缕晨光。
寒风刮得一丝云彩也无,天却灰蒙蒙的。
雅源阁渐渐有了人声,易生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拉床头铃绳,手臂一动阵阵发麻,偏头鼻尖
就触到散发着清香的乌发,目光落在颈窝那张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尚未清明的眸色就泛起笑意。
赵彩央含糊的嘟呶一声,拽着易生衣襟蹭了蹭又没了动静。
易生哑然失笑,小心翼翼抽出手臂,轻手轻脚撩起帐帘下床。
吴二媳fù抬头盯着二楼动静,见老爷身影出现在净房外门廊下,心知这是夫人还未醒,忙冲身后婆子
打了个手势,让人放轻手脚端盆抬热水,别从东里间进扰了夫人安睡。
等吴二媳fù带着人退下,易生已穿戴齐整,夹着官帽弯身探进床帐内,见赵彩央抱着瘪了半边的锦被
睡得香甜,不由抿唇笑起来。
小丫头难得赖床,想来是真累着了。
昨晚的酣畅淋漓让他睁眼就有好心情。
易生单手压着官袍,倾身在她耳边喊了声“媳fù儿”,见赵彩央在睡梦中不耐嘟起嘴,竟是叫也叫不醒,不禁有些后悔昨晚的放\\\/纵,心疼得亲了亲她的眉眼鬓角,仔细掖好被子,爱怜目光胶着半晌才直起身。
下楼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