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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旗袍,因为身上穿的单薄便把它揣在怀里。”

    王芗斋抖开旗袍,只见后身有一个小窟窿,并有血渍。他想陈云江话中有诈,一把揪住陈云江道:“这旗袍上为何有血迹?!”

    陈云江一见,唬得魂飞天外,支支吾吾道:“我拿这旗袍时,上面就有血迹……”

    “胡说!”杨班侯一声大喝,走过来一把揪住陈云江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

    陈云江疼得哇哇乱叫,哀求道:“我说,我说……”

    杨班侯放开他,陈云江捶胸顿足道:“我上山之前借宿在山下一个小镇的客店内。深夜正睡时,忽然被一人摸醒,我吓了一跳,慌忙滚于地下。那人来摸我的衣物,在里面翻着什么,我急忙抓到宝剑,朝他背后刺了一剑,那人惨叫一声倒地。我点燃蜡烛一瞧,原来是一个双目失明的年轻女子,她身上穿着这件旗袍,蓬头垢面,像个女鬼,两只眼珠没了,露出两个黑窟窿。我身上衣薄,慌忙扒下她的旗袍揣在怀里,爬上山来。”

    王芗斋心想:那女人一定是林莺啼了。他又记起林莺啼就曾穿过这件旗袍。

    正说着,只见陈云江呼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扑倒在地,气绝身亡。

    杨班侯、王芗斋一见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门口现出一个蓬头垢面,满身血污的年轻女人,她身穿淡绿的内衫裤,双目失明。王芗斋见她正是林莺啼。那林莺啼向陈云江扔出蝴蝶镖后,一仰身,也一命呜呼了。

    原来陈云江刺林莺啼一剑,并没有将她刺死。林莺啼报仇心切,忍着伤痛,顺着山径爬了上来,一直追到此处。她用尽全身气力向陈云江抛出最后一枚蝴蝶镖后,生命已然耗尽,终于死去。

    杨班侯与王芗斋将陈云江和林莺啼的尸首在屋后掩埋,杨班侯回到屋里后,拿出一个锦匣递给王芗斋,说道:“这是明代武术理论家王宗岳先生著的《太极拳论》,我已保存有多年,现在送给你,你要用心研读。我见你根底很好,年轻有为,望你在武术界成为一代巨匠!”

    王芗斋打开锦匣,只见里面有一部拳书,上面写着:《太极拳论》,王宗岳著。

    王芗斋轻轻念道:“太极者无极而生。yīn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黏。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由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之久。不能豁然贯满焉。虚灵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慨不外乎壮欺弱。慢让快耳。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关学力而有为也。察四两拨千斤之句。显非力胜。观耄耄能御众之形。快何能为。立如平淮。活似车轮。偏沉则随。双重则滞。每见数年纯功。不能运化者。率自为人制。双重之病未悟耳。yù避此病,须知yīn阳。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阳不离yīn,yīn不离是,yīn阳相济,方为懂劲。懂劲后,愈练愈精。默识揣摩,渐至从心所yù。本是舍已从人。多误舍近求远。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学者不可不祥辨焉,是为论。长拳者,如长江大海,滔滔不绝也。挤按采肘靠,此八卦也。进步退步左顾在盼中定,此五行也,挤按,即乾坤坎离四正方也。采靠;即巽震况艮,四斜角也。进退顾盼定,即金木水火土也,合之则为十三势也。”

    杨班侯道:“芗斋,这部书揭示了太极拳的真谛,你要用心阅读,蔬之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出于水而寒于水,你要博采众家之长,成为武术界的革新者!”

    这日晚上,王芗斋与杨班侯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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