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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守。

    她青丝黑发,铺了一枕,也铺了他一胳膊千丝万缕的爱情。她正在数点他的眉的纤指,也停在他的粗眉上,不再一,二,三,四,五的数星星。

    爱他,他便是整个银河系,身上的每一处,都闪着光,数也数不尽。

    真的。他淡淡肯定。

    她喜悦满胸。

    他母亲给他纳妾,纳的可是她?她和他,好几年的感情,他可是暗示什么给她听?

    蛇般缠绕,咬他的耳,他的唇,舌在他的嘴妖娆个不停,ròu体贿赂一般,紧缠着他,不肯休止。他要她,他要她,只要他要了她——自此就可以长相守。

    他走后,她兴冲冲的取了日常攒的银两,进了老鸨妈妈的住处,声轻音脆,妈妈,我要赎身!

    说着犹如宣誓。

    老鸨一边看她,一边玩弄着手上的玉戒指。柳如是,你中了邪?哪有自个赎自个的理?你出去打听打听,这秦淮河岸边的行院里,哪个姑娘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笑了,摇老鸨妈妈的肩头,妈妈,什么事,都有第一遭的,我就开开这个习气,当当先锋。

    老鸨把脸一沉,洗了牌面,告诉她此路不通!如是,别开玩笑了,楼下有客,快去接了。

    她也慢慢沉了脸,妈妈若不肯让我赎了自身,我便从今日开始不再接客人。

    第二章

    风流快活,重色轻友

    你敢!!!老鸨妈妈把玉戒指轻轻一转,牙齿咬了嘴唇,脸上死水微澜,她却知道老鸨妈妈连牙根都用上了劲。

    知子莫如母,可知母也莫如子。

    她有什不敢?

    她转身就走,她的个xìng,说到做到。

    她关门闭窗,楼也不下,吃饭也只遣抱琴出去买点零食点心。

    他不来,她独自一人和老鸨妈妈默默抗衡。

    鹬蚌相争。

    可好有那好事之徒,出身行伍,佩剑带刀,一来便点名道姓,要柳如是这个人。她偏不下楼,急的老鸨妈妈百般奉承,唤了院里别的姐妹千般伺应。可怎么办都可不了那好事之徒的心,他拿着刀,砍桌砍椅,口里嚷着只要柳如是一个人。

    老鸨妈妈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爬行,叩她门棱,如是,如是,你去接客,咱们娘们间的事,稍后再商讨商讨。

    妈妈的意思是,你已答应?

    嗯……是的,我答应!老鸨逼上梁山,不得不允。

    那客仍在楼下挥刀弄棒,大声嚷嚷,怎么?不接本少爷?耍什么架子。本少爷有的是银子,来这儿就是买笑来着,什么时候这行院勾栏,卖笑的也开始挑三捡四?

    卖笑的?

    这狂妄之徒,看轻了她们。

    她气愤不过,开了门,给老鸨妈妈说,妈妈,您先不用急,女儿这就下去,有什么打紧。

    她一身碧衣,缓缓下楼,那好事之徒看到她,手里的刀叮当落地,成了痴呆病人。

    碧玉妆成一树高,

    二月春风似剪刀。

    她的美剪痛了他的眼睛。

    半响他才想起把手掌击着,肢体赞美与语言一起伺应,美人,美人,只是冷了些……

    是冷,她冷若冰霜,艳如桃李。

    她走近他,突的一笑,媚眼如丝,倾国倾城。片刻儿,那媚态就消失无踪,如风过水面,只留涟漪漾到无穷。

    那人正看的心神dàng漾,情不自禁,她袖里藏的薄刃已抵他下颌,冰凉无情,伴着她同样无情的声音,这位少爷不是专门买笑来着?刚才我已笑过,请付银子。

    她另一只手俏生生的伸出。

    这……这……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好事之徒的嚣张气焰,顿时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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