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跟张丽恒出现在一个画面里,而且我看到的酒壶是现在这个翻新过的样子,如果那面见鬼的镜子真有本事,可以照出人临死时的情景,那八成就是在我碰到这个酒壶之后,而且我还记得张兴举说过,失事飞机携带的陨石是从内蒙的一个陨石坑里发现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正是林枫同学刚说起的锡林郭勒多lún县!
大伙说了一会话都开始疲倦起来,我和钟教授只好让出了靠窗的座位,一边一个坐到过道旁的座位,让几个年轻的学生,可以趴在小桌上眯一会儿。
第二天中午,我们到了西安,距离昆明还很远,但是买了通票就必须下车改签换乘其他火车,等办完手续坐在候车室里,坏消息来了,换乘的班次居然因为入川的道路积雪,要晚点到第二天,这下几个人没招了,钟教授还想在候车室一直枯等,不过我害怕过年查的严,像我这样潜逃的家伙万一出事可划不来,于是在我的鼓动下,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小旅馆价格便宜,离火车站还有段距离,是一栋两层小楼,由住宅改建而成,要说现在算是春运的旺季,可是住人却不多,我们瞅瞅外面yīn沉沉的天,似乎还要下雪,只好一直干坐在房间里玩牌,吃了晚饭早早钻被窝睡觉,四个男的住一间,俩女同学住一间。
早上五点多,我有些内急,忍了半天还是决定起床去解决问题,回来后刚想进自己的房间,却瞅见隔壁女孩儿们的房间竟然开着一条缝,顿时有点奇怪的想这怎么回事儿?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出门在外,俩女孩儿怎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我摇摇头走过去,想把她们的门给顺手带上,刚巧隔门缝吹来一股凉风,冻的我直打哆嗦,我心想难道女孩儿们房间的暖气坏了?
手还没摸到门把手,那门却轻轻的开了,把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后退两步。
不到六点,天应该还是很黑的,只是夜里下过雪,映的到处有点发白,就在这蒙蒙的光线中,从那门里出来一人,登时把我吓的差点叫出来。
门开的很慢,很像是被风吹开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全身白衣的女子,长头发盖住脸一直垂到胸口,赤着双脚离地还有一尺左右,跟个女鬼一样无声无息的,慢慢飘了出来,离我越来越近!
我的胆子一向很大,可是面对面的看到一个女鬼,这可不是我能承受的限度,那女鬼也不说话,手也没有举起来,只是冷冷的离我越来越近!
我双腿发软的举不起来,看着女鬼的头发都快挨住我脸了,这才头皮一zhà,连惨叫都顾不上,扭头就跑。
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的心给跳出来,一阵燥热的浑身是汗,翻身坐起才发现南柯一梦,我还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他们三个依然睡得很熟。
我一阵光火,都是前些日子跑去看那该死的电影在捣鬼,这个叫画皮的电影,也拍的太他妈吓人了,做个梦都能联想起那个吃人心的画皮女鬼,真让人受不了!
看来真的是在走霉运,我没好气的下床穿鞋去厕所,路过女孩儿的门口时,专门看了一眼,那个见鬼的木头门还是关的严严实实,一丝缝都没有,我不由叹了口气,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办完事回来,我虽然知道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但是内心里还是下意识的又往那门口瞅了一眼,还好,我长出一口气,那门还关着呢。
抬头看看过道,突然看见微微发亮的光线中,过道尽头处站着一人,离我大概十米左右,一动也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我。
蒙蒙亮的微光下,此人一动不动,让我一时摸不清来意,只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遇到的不是鬼,我也没有在做梦,那这个时辰,此人站在这儿干嘛?
脸瞅不清长啥样子,身上穿的衣服却能看明白,一身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