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兵,应该知道是谁吧?”
我对这个明显不如这有文化的人懂得多,脑海里几个纳粹有名的人物,只记得希特勒、戈林、希姆莱等等,对此疑问,我只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钟教授见我猜不出来,也有点沮丧:“这个人是赫斯,全名叫做鲁道夫?沃尔特?理查德?赫斯,你要是不熟悉此人的话,可能和这个人的离奇经历有关,这家伙在1933年就是纳粹党副元首,1939年被任命为继戈林之后的元首继承人。但是他在1941年却干了件莫名其妙的事儿,竟然一个人驾驶小飞机从柏林飞去lún敦,结果从此再没回过德国,到现在九十多岁还在监狱里蹲着,我手里这个酒壶就是此人曾经使用过的。你说有没有历史价值?”
我确实挺吃惊的,照老头的话来说,酒壶还真有那么点名人价值,虽然是臭名昭著的纳粹,不过现在一切都改革开放了,压根没人去上纲上线的追究这些破事儿,除此之外,我还奇怪这么一个有学问的老教授,怎么好像钻钱眼里了?
钟教授忍不住酒瘾,喝了几口又说道:“不是我贪钱,而是这里大有文章!你想呢,在酒壶上刻自己全名的习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偏偏这个酒壶上就有,但是这玩意出现在哪里都有可能,最不可能就是出现在咱们的蒙古草原上,我一直想自己有没有机会彻底搞清楚这件事,至少可以写一篇有份量的论文出来!”
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于是把自己的疑问告诉老头之后说:“你就不怕上当受骗,这个只是一件假货?”
钟教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我开始也不相信,查遍资料也没有找到纳粹在咱们蒙古活动的记载,还为此我还专门写信去问林枫的爸爸,酒壶到底哪来的,你猜怎么说?”
林枫的爸爸回信倒是很简单,只说这个酒壶是在一个河边捡到的,跟酒壶一起发现的是个背包,烂的不能用,早都扔掉了,另外还有把短柄铲子凑合着可以用,现在还屋里扔着。
钟教授又不厌其烦的让林枫回家时候,专门把铲子给他拿了来学校,这么对照着一看,估摸着事情不会有错,确实是二战德军的装备,这才像个宝贝一样好好把酒壶收藏起来。
我俩的话说到这里,林枫他们四个人玩牌终于玩累了,收拾收拾想休息,我和钟教授只好暂时不再讨论这个问题,我也慷慨的把剩下的酒都给了老头,不过我看钟教授还有话跟我说,想着时间还有的是,也就没接话茬,转头跟林枫打起招呼:“林同学,听说你老家是内蒙的?是哪的?我还没去过那么漂亮的地方呢,这会没事儿给大伙随便介绍介绍吧?”
林枫见说到她的家乡,来了精神:“是啊,我觉得我家是最美的地方!在锡林郭勒的多lún县,以前还叫做二北京呢,跟首都的直线距离不到两百公里。”
一个男的搭腔了,我瞅了瞅这个男同学,记得叫做黄国栋:“什么啊,哪有那么近,坐车要大半天呢!”
林枫瞪他一眼说道:“我说的是直线距离!坐车过丰宁前后都有盘山道,翻山下来三百多公里,当然要那么久了。”
钟教授在旁边也chā话道:“不远是不远,我早都想去了,可惜就是怕冷,唉,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
林枫说道:“那倒也是,的确有点冷,一年到头平均气温才一度六,夏天高点,七月也只平均到十八度,说起来冬天又冷又长,春天风沙也多,不过习惯也就好了,更何况草原上的风光早让你忘记冷了,冬天皑皑白雪,夏天漫山野花,每年都绿的很早,还有独一无二的地下森林、榆木川榆疏林,加上滦河的那么多河流湖泊,算是塞上水乡了,没事你们都应该去看看,想在一个地方得到最多的感受,我觉得就属我家那里了。”
我留心把这些都记了下来,说不定还真会跑一趟呢!因为那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