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正的黑手?我们现在已经快被该死的电话湮没了,全都是要求这要求那的。我们怎么能知道你就是那个真正的混蛋?”
“我喜欢那样。”他再一次大笑,“对一个在过去两天内把自己弄得像弱智儿一样的愚木脑袋来说,你还能保持幽默感,真是不错啊。”他停止大笑,“但是不要跟我玩花招,小子。也许我会在你屁股下面放一枚‘弹跳贝蒂’的!”
珍妮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对我低语道:“保持冷静。”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有很多人知道范搏格是被‘弹跳贝蒂’引bào地雷后zhà死的。”
“是吗?嘿,就算那是对的吧……消息已经传开了,是不是?”他再一次大笑,“现在告诉我,那些家伙中有多少人知道贝尔克内普家地下室里那三个人是怎么死的?我自己干掉了控制台里的那个小女孩,朝她右侧身体直直开了三qiāng,嘣——嘣——嘣!你应该想像得到那姑娘的身体抽搐,然后被子弹弹起来的样子,达尔蒙特。我的一个拍档干掉了剩下来的两人,那个在睡觉的混蛋和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白痴。”
“cāo你妈!”
他笑得不可遏止:“我很可恶是吧……不要这么咒骂我。你想要证据,我试图给你帮助,而你现在就像一只要追着自己尾巴咬的毫诸。你很难满意啊。嘿……一分钟后我再打过来。”
电话突然间又断了。所有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
珍妮说道:“不要让他把目标对准你,西恩。保持冷静。这只是公务,不是私人恩怨。”
霍普尔太太命令道:“跟他协商,达尔蒙特。看看他们接下来想干什么。”
海德曼先生建议道:“强调一下所有的海港和空港都被我们的力量覆盖了。告诉他他们应该收手——他们永远不可能在这个国家活着达成目的。”
我都想起身走出会议室了。但是我知道他们有最好的意图,都是为我着想,为总统着想,我们的国家着想。我试图思考。我看了一眼手表。三十多秒钟了,我真想不出现在到底该干什么。
珍妮显然清楚我的焦虑,于是对所有正在关注的人们大声说道:“我们必须跟这些人立下一个协定。我们需要购买时间。”
霍普尔太太仍然摇头。
珍妮和我jiāo换了眼神。情况不妙。
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那头的声音说道:“好吧,达尔蒙特。以下是协定。你找不到可以发话的人来作决定,因此很可能你周围坐着的人都是一群废物。告诉他们我又有了一个靶子。所有我该做的就是按动一下那个小小的按钮,然后zhà弹zhà开,总统先生就会失去一位高级白痴手下。明白了吗?”
“是的。”
“好的,那你还等什么,小子?告诉他们啊!”
我把手掩在电话上,跟大家解释了我们目前尴尬的处境。
然后我又对着电话说:“已经照办。”
“乖孩子。现在,答复是什么?五千万,还是你们要跟我继续玩‘侦探抓犯人’?”
他的语调听上去有点怪。我重重地掩住了话筒,大声吼道:“立刻——他想要答复!”
我们都看着霍普尔太太。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了。霍普尔太太还在摇头。
我怔怔地看着她,说道:“他是认真的。‘可以’还是‘不行’?”
她盯着桌面看了有十秒钟,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通过听筒,我听见一声bàozhà的巨响。电话又一次突然挂断了。
我把电话放下:“该死!他刚刚又谋杀了某人。”
霍普尔太太回避了我的眼神,问道:“谁?”
“见鬼,我怎么知道!”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