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机吐纸了。
我看着珍妮,指着我的表。刚才这个电话说了可能有五分钟。时间真的很短了。
珍妮看着周围,问道:“怎样?西恩和我是否可以对他们说‘可以’,还是‘不行’?”
所有的目光都依到霍普尔太太脸上。
她说:“你们可以协商,但是不要表态。”——典型的政客啊。
珍妮说:“那不行。他们坚持要一个明确的答复。‘可以’还是‘不行’?”
霍普尔太太答道:“我给了你们协商的权力,这已经足够了。”
为支持珍妮,我于是说道:“不够。不要以为这些人都是傻瓜,霍普尔太太。我们知道他们不是——对吗?”
她看着珍妮,然后看着我:“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猜这又是亭格尔,于是拿起它说道:“看着,我知道你挺恼火,但是我们这里真的很忙。”
我听到一阵粗野的大笑,一个声音说道:“我敢打赌你们简直要忙晕了,小子!”
那个声音是男xìng的,中年,有着烟鬼那样的沙哑,语调显示他是德克萨斯州人,有很重的地方口音,用词粗鲁,放肆无忌。电话那头的男人不是亭格尔,但听上去也不像是杰森·巴尼斯,这倒让人有点失望。
我挥了挥手,用我得意的幽默调子回应道:“这位是谁啊,我来猜猜看?”
“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是谁。还是不要假装了。”
“我只知道你给我们造成了非常多的麻烦。”
“喂,嘿……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能肯定。但我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珍妮已经冲到了桌边,此刻就站在我身旁,弯下腰来,脸几乎要擦到我的鼻子了,想努力听清楚他的话。
“我也不是,朋友。认真听着,总统藏在一个深洞里,我想可能是在阿拉斯加。他在一个地下飞弹发shè室的底部,被一个团的大兵保卫着,他们都是全副武装,高度戒备。你抓不到他的,但是我们能够抓到你。”
他嘿嘿笑着:“谁在放屁说你们把他藏在哪儿了?别说我们很想找到他,我们会吗?”
“我……什么?”
“喂,他妈的,小子,去念念那条通知。我们从来没有说我们的目的是要杀死那个窝囊废。我们要钱,要钱,钱、钱、钱!好好想想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又说:“嘿,告诉你吧。价格是五千万美元,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付清的话……我们就停止找茬儿。你们不干的话……我会继续找下一个靶子下手的。很简单的协定。一分钟后我会再打过来。”然后电话突然间断了。
我说了一声:“他妈的!”
珍妮说道:“他在用不同的手机,都是一次xìng的,因此我们得不到一个固定的号码。”
我觉得,仿佛有一名探员悄悄进入了会议室,摇着他的头,说道:“太快了。”然后又悄悄地溜了出去。
珍妮正告其余的团队成员:“我们走错方向了。他说他们也许不想杀死总统。”
查克·沃德尔回到了他的座位上,证明所有政治策略都是地方xìng的。他评论道:“感谢上帝。”
霍普尔太太问道:“那么他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正告她道:“不是‘什么’,是‘谁’。”
电话又响了,我再一次回答道:“达尔蒙特。”
“嘿,喂,你能给我一个答复了吗,小子?”
“等等,我们这里出了一点小岔子。”
他大笑起来:“你们有了一堆的大麻烦,没有任何一宗是‘小岔子’。”
——混蛋!“好吧,从一开始的……我们怎么能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