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悠悠送回家,他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柔声问他:“刚才怕不怕?”
悠悠摇摇头,他很清晰的说:“没有谁能够欺负妈妈。”
景薄晏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个好小伙子。”
菲儿满脑子都是芭比和泰迪,忽然听到这句话后很激动,“她怎么就是你妈妈,她又不嫁给你爸爸,他是我妈妈。”
虽然菲儿不是正式的叫妈妈,安好还是很激动,她咬住唇,一双手想碰菲儿又不敢,泪水盈眶。
悠悠低下头不去解释,他一贯都这样没有人去质疑,景薄晏忙替他解释,“当然是你的妈妈,但是悠悠要是跟你结婚了不就也是你妈妈了吗?”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都懂得害羞了,悠悠对于景伯伯这么高能的解释很无语,不过和红了脸,菲儿不是一般人,她很兴奋,但是又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因为喜欢我妈妈才要跟我结婚的呀。”
悠悠到家,他们家警卫员出来接,悠悠临下车时候拥抱了菲儿一下,然后亲了安好,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妈妈,再见。”
看着小孩像个小大人似得一板一眼的跟着警卫进去,安好有些无奈,悠悠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可这样的他真的快乐吗?
车子开到了他们以前的别墅,这里菲儿也住过,还差点从天台的栏杆上跳下去,不过这些她都记不清了,房间里似乎早有准备,什么都有,甚至连菲儿睡前需要喝的牛奶都有。
这一天太累了,她喝了牛奶就睡了,床不软,但是大概住惯了夏令营的睡袋,她觉得很舒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但是会做噩梦吧。
安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长腿翘起,样子有些疲惫。
景薄晏也疲惫,他边挽衣袖边说:“睡觉吧,今天太晚了。”
安好手指按着太阳穴,微微抬起头说:“你没话给我说吗?”
景薄晏忽然把她打横儿抱起来,“有,睡觉的时候再说。”
安好怕掉下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为什么这么热情?”
“因为……”景薄晏低下头,“这里没有摄像头。”
被扔在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下来,他拉着她的手固定在枕头两侧,动情的亲吻她。
安好不配合,她躲着他,“你别这样,不说清楚,不能亲。”
男人的呼吸粗重,“你这个女人真啰嗦,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不想我吗?”
安好用手去捂他的嘴巴,反而让他在掌心里微微咬着,一阵酥麻,她娇嗔道:“讨厌。”
景薄晏又想亲,结果给安好用枕头挡住,她在枕头下闷声说:“所以吵架也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离开那座房子,对不对?”
景薄晏拿开枕头,看着她憋红的脸心疼的说:“好好说话,那枕头捂着干嘛?”
这人,明明就是他不好好说话。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景薄晏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平了才说,“你说对了,那个房子里几乎到处都是摄像头,我想离开很久了,总得有个机会。”
“可是景子墨威胁你,以后景氏是不是就落在他手里了?”
景薄晏摇摇头,“云初,你听说过水满则溢这个词吗?景氏以及已经是百年企业,现在经过很多事要维持过去的辉煌很难,是该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景薄晏的话很深奥,但是安好还是捕抓到什么,她问:“景薄晏,你是不是活该瞒着我什么,跟景子墨秦放有关的。”
“云初,知道的越少越好,懂吗?”
安好一瞬不顺的看着他,“我明白了,一定是跟秦放家有关系,你说过GK是你的,要是依靠你自己的力量很难这么快把GK做到那种规模,你背后有人。”
安好能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