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过了一天,在狼山军征召军回到东海城的前半夜,东海城的东门附近的民房突发大火,火势迅速蔓延,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惊动了整个东海城的军民,比劳章被刺的那晚的动静还要大。
随即,整个东海城的主街涌出来不少的身穿盔甲手拿刀剑的军士,说是捉拿刺客,抓捕奸贼,闲杂人等一律回避,不能出门。
火势虽然起的突然,但是,没过多久火势就被阻止住了,劳隆赶到火起的民房的时候,被告之了一件意料之中却又大吃一惊的事情,劳鑫德已经投降白巾军,刺杀劳章的主谋乃是劳鑫德,除了劳鑫德还有主薄劳业的参与,这才做得这么的成功,不然,不可能完成的如此顺利。
至此,劳隆方才醒悟,明白了许多的事情,他也不相信就凭借劳鑫德手下的一位营领能够精心策划这样的谋杀计划,只是,他跟东海郡的其他官员一样都选择了沉默,因为,当时候有郡丞跟主薄一力承担,他没必要去做那个出头鸟。
没想到的是劳业竟然也参与了谋杀劳章的阴谋,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呢,他不怕谋杀劳章的后果吗?那后果可是毁家灭族的惨重后果,实在无法想象聪明的劳业为何会铤而走险。
因此,劳章最想问便是劳鑫德抓起来了没有,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没有,劳烟飞坐镇指挥,刚强营领领着军士全城搜捕,结果,劳鑫德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出了东海城,硬是没有抓到劳鑫德。
劳鑫德没有抓住,劳业呢,劳业倒是在他府上抓住了,现在全家都下了牢房,郡丞劳烟飞亲自领队将劳业送进的东海城大牢里,重兵把守,以防万一。
“东门的大火是谁放的?”劳商问道,似乎东海城真的隐藏着不少的奸细,竟然在东海城守军的严防死守之下,还能发出这么大的火来。
“劳鑫德跟他那些心腹放的,目的乃是想跟城外的白巾军里应外合,如果不是劳鑫德的队伍有人告密,我真不敢想象后果。”劳隆愤慨的说道,似乎对劳鑫德是咬牙切齿的恨了。
劳商担忧的道:“白巾军前半夜攻城了。”
“没有。”劳隆也感到意外怎么白巾军竟然放弃了这个大好机会,随即,劳隆似乎明白了,狼山军跟征召军不是歼灭了白巾军六千军士,白巾军损失惨重,哪里有那么多的人来攻城送死。
劳隆确认道:“听说你们跟狼山军的兵马歼灭了白巾军足足六千军士此事当真。”
“只多不少,我们征召军损失了将近千来人,狼山郡怕也损失了这么多,”劳商哀戚的说道,“现在的灰门坳可是尸横遍野,劳隆功曹还得你派出人去收拾那里的尸体啊。”
“这……”劳隆顿时头都大了,这白巾军在城外虎视眈眈,谁敢出去送死,既然人都已死,与其派人去送死,倒不如让那些尸体曝尸荒野,自生自灭算了。
“现在的东海城是郡丞做主。”劳商淡淡的说道,他现在也是心情烦躁的很,本来以为跟着征召军打了胜仗,有司马大公子劳章做靠山提拔,升官发财那是唾手可得,没想到劳章竟然死了,死的这么的不是时候,死的这么的突如其来。
“倒也不是,郡丞现在想推举二公子劳锋来主持东海城的大局。”劳隆是这么认为。
劳商顿失所望,现在的东海城可以说完全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了,一切都脱离了他的计划和掌控,朝着无法预料的且与他不同路的方向发展,这是他很不想看到的事情。
劳商与劳隆的谈话,我都在一旁听着,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句话没有多说,听过之后,越想越烦躁,跟劳商的心情大抵相似。劳隆召集的郎中带着药箱进来,给我查看伤口,清洗,上药,不能说照顾的不周。
这位郎中的医术在我看来还算不错,检查的非常仔细,清洗伤口的手法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