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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商一旁忍不住问道:“司马现在在哪里?”
那位总旗望了一眼劳商,终究不好再沉默,说道:“司马遇刺身亡了。”
劳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太震惊了,司马怎么会死呢,劳商急不可耐的问道:“司马怎么会死,他怎么死的,快说。”
在场诸位听了也都是震惊不已,谁也没有料到劳章竟然如此短命,堂堂东海郡的大公子,第一顺位的东海郡太守继承人,现在又是兼任东海郡司马,身份地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会如此轻易被谋杀。
那位总旗说道:“司马是被以前的郡司马劳鑫德跟主薄劳业合谋刺杀而死。”
劳商又是大吃一惊道:“劳鑫德跟劳业怎么会谋刺大公子,他们……”
那位总旗厉声道:“劳鑫德投降了白巾军,他想将东海城献给白巾军。”
此时多说无疑,还是赶往太守府一看究竟,什么都明白了,桥天目不再迟疑,下令向太守府前进,众人心中都带着不少的疑问向着太守府而去,尤其是我,心情真是无语至极,这主角都死了,我这个配角怎么演戏呢。
太守府依然还是那个太守府,灯火通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只是火红的灯笼换成了白色的丧灯,门联换成了追悼的挽联,走动的人都是披麻戴孝,一副悲痛无比的样子。
桥天目骑马来到太守府的门前,下了马,正准备踏步上台阶,只见郡丞劳烟飞一副疲惫的样子火急火燎的从里面走将出来,来到门口迎着桥天目,说道:“桥将军真是辛苦了你们,听说你们打了胜仗,东海城真是要感谢你们啊,请恕我有失远迎,实在是忙不开身,一摊子的事情。”
桥天目冷冷的说道:“劳郡丞,你们东海郡不想着怎么对付白巾军,竟然内部窝里反,可真叫我们是大开眼界啊,见识到了你们东海郡的能耐。”
劳烟飞反驳道:“谁想到那世代生长在东海城的劳鑫德竟然贪生怕死,当了白巾军的奸细了,我们千防万防,就是没有防备自己人会叛变,这才出现司马被杀的惨事。”
桥天目讥讽道:“如果不是劳章做得太过分,他劳鑫德也不会被逼上绝路。”
劳烟飞没好气道:“桥将军,公子已经逝去,你说这样的话合适吗。”
桥天目冷哼一声,迈步朝着里面走去,完全没把劳烟飞放在眼里,走远了一些,对身边的桥库说道:“去把桥稳找来,到底东海城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派人来报信。”
桥天目这边前去祭奠劳章,我可不能拖着伤病之躯,冒冒失失的前去,被劳烟飞给安排到了偏厅去,他有许多的事情要跟我说,听说这次可是歼灭了白巾军六千军士,这可是真正的大捷,对东海城简直就是大助力,说不定这东海城之危机便因此而解开了。
劳烟飞这会还是得先陪着桥天目,安排我跟征召军住宿的是功曹劳隆,看到征召军伤痕累累,心里面感触颇多,做事特别认真,第一时间吩咐手下前去召集东海城的郎中前来给征召军看伤病,熬制汤药,这才领着我们穿过了几条街道,来到一座院子里。
回来的路上死了几个重伤的军士,止不住的流血,最后失血休克而死,这一幕幕现在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时候我是装作不知道,也没人拿这事来打搅我,因为我远离伤病队伍,跟着桥天目一路前行,但是想想也知道,在没有完备的医疗储备队伍的军队里,死亡是最常见的。
劳商跟劳隆似乎有点交情,问起了公子劳章的死因,劳隆知道的算是很详细了,说起那主谋借着运送粮食金银进入太守府的机会,联合主薄家的管家,买通太守府的队尉,将运送粮食的帮工换成心腹死士,乔装进入太守府,发动攻击,结果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