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
现在他胸口饱满,左心下这活物跳动越来越强,显是寄生的活物正在迅速生长。
这东西消耗他的气血,这才令得李承宗身子枯瘦,我怕再过些时候,这东西就会破胸而出。”
正这时,安阳王又带人前来,冷言冷语的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早些处置妥善的才是。”
马标忽道:“照我说,怕是李安科没死,跑到李承宗胸口里去了。”
他这念头田子瞻也曾想过,但李安科的尸体被烧成了飞灰,封固在铁箱子里,怎能就这么又回到李承宗的胸口里了,这个想法实是有些骇人听闻。
田子瞻叫马标看好李承宗的身子,转身出帐,一抬头,程锦扶着李汝香到了近前。
原来李汝香醒来后,听说田子瞻一直在李承宗的帐篷里休息,十分不放心,这才过来看望。
田子瞻道:“你身子不适,还出来干什么?”
李汝香不愿在旁人面前表露心迹,只是道:“我一个人闷的慌,出来透透气。”
顿了顿又道:“今天我收拾一下,明天一早便回长安了,我偷偷跑出来,十分不妥,早些回去才是正经。”
田子瞻心中歉然,道:“这也好,你先回去,等我这边案子一了,很快也回去,我再去找你。”
他向程锦扫了一眼,却见程锦上只是微笑,似乎与己无关。
田子瞻心道:“程锦倒有心机,汝香一走,她就可以和我长在一起了。”
三人正在说话,忽听马标喝道:“你做什么?”
田子瞻忙回到帐篷里,只见马标挡在桑花身前,以手点指,桑花手中却托着一颗骷髅,显是要对李承宗下手。
田子瞻道:“安阳王,我已对你留了情面,你再要如此,我便叫夫人上报武后,我们洞远司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chā手了。”
安阳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说话,忽然霜冷道:“不好。”
田子瞻回头观看,大吃一惊,原来李承宗不知何时忽的坐起身来,双眼怒睁,双手握固,身子不住的抖动。
马标要过去将他按倒,霜冷一拉马标手臂,退后两步,道:“别靠的太近。”
田子瞻一扬手,两支袖箭打出,分别钉在李承宗两臂之上,田子瞻于暗器一道并不十分精通,诸般暗器之中最常用的倒是袖箭。
这两箭打的倒准,哪知李承宗两臂一翻,却将袖箭卷出ròu外,嗒嗒两声轻响,袖箭跌落在地。
安阳王吃了一惊,向桑花和格鲁一挥,颤声道:“打他,打他。”
桑花上前两步托起骷髅正要念咒,李承宗已然跃起,如一阵风般扑向桑花。
田子瞻只觉眼前一闪,李承宗手臂早出,将桑花推出帐外,这一推并非什么精妙招数,但又劲又快,桑花不及念咒,便被推出数丈,一口鲜血吐出,立时人事不知。
马标一声呼哨,长短不齐,帐子口传来一声怪叫,一团灰影扑了进来,正是蜘妖。
马标向李承宗一指,蜘妖纵身便上。
一人一怪斗在一起,众人耳中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响如bào豆。
田子瞻高声道:“大家退了出去。”
众人正要退出,李承宗已经一把将帐篷推倒,田子瞻看准缝隙,身子平shè出去,这才没被卷在帐中。
李汝香和程锦正在外面等候,离的不远,田子瞻怕二人受累,纵身上前,将二女一边一个夹在胁下,向远处跑开。
跑了十来丈,见梁书同出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田子瞻不及解释,将二女jiāo到梁书同手里,道:“李承宗有变,你带着她们呆在这里。”
回头再看时,帐篷已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