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急。
霜冷见李安科不再动弹,过来道:“这人今天似乎功力大减,否则咱们这些人不知要死多少。”
田子瞻道:“霜冷,你看他确是死了吗?”
霜冷道:“还是不要大意,把他的脑袋切开,把脑核找出来打碎。”
马标道:“我想起来,脑核包在纸里,我来找。”
田子瞻暗骂他办事糊涂,叫众人不要放松警惕。
马标一把将李安科从地里拔出来,众人见李安科头颅已然稀烂,五官不分,只是血ròu模糊的一团。
马标道:“脑袋碎成这样,什么脑核也都碎了,你那纸张就算刀qiāng不入,难不成还不能折叠吗?
纸张折叠,脑核便夹在纸张中间,老道我一踩,便即踩碎。”
说着捡起一把剑来,在李安科脑袋上一戳一划,当即将他脑袋切成两半,里面的脑浆流了一地,程锦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马标在李安科的头骨里找了一番,道:“什么也没有,早都碎成泥了。”
田子瞻道:“他的脑核可以周身游走,说不定藏在了别处,他头骨里没有纸张,应该是移走了,快些找,要不然叫他缓了过来,又是一场麻烦。”
众人上前帮忙,一齐下手,十几把刀剑砍过削过,登时将李安科身子切的稀烂,只是有蛛网挡着,不能切断。
田子瞻仔细在李安科尸体里寻找纸张,却找不到,奇道:“纸张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霜冷熟识人的脏腑结构,道:“在他肠胃里找找。”
马标道:“身上被蛛网罩着,肚子破不开。”
特拔道:“蛛网用烈酒浸泡便能松解。”
田子瞻叫洪如海去准备烈酒,过不多时,烈酒拿来,一坛坛的倒在李安科身上。
只见白色蛛网嗤嗤作响,全都化作了白色浆液。
马标举刀剖开李安科肚腹,将肠子割成一段段的,却仍旧什么也找不到。
最后马标一发狠,双手持刀,竟像剁ròu馅一般将李安科砍成了ròu泥。
忽然田子瞻道:“在这里了。”
只见李安科腰椎骨中露出一角纸张,马标大喜,用刀将李安科脊骨挑开,纸张露出的更多,原来这纸张被李安科两次对折,变的较小,这才藏在窄窄的脊髓里。
众人向纸张里面看去,除了脊髓之外却什么也没有。
马标道:“这人的脑核被我切成血水了,再也找不到了。”
霜冷道:“将这人烧了吧。”
田子瞻叫兵丁拿来菜油和引火之物,生起火来将尸体一把火烧了。
众人眼见着熊熊的大火,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感到身上伤口疼痛,刚才激烈打斗竟是不觉疼痛。
田子瞻叫洪如海抬来一只铁箱,待火灭后将骨灰连同地上泥土一并装到铁箱里。
这铁箱是早就准备好的,四周封固严密,箱门四面的缝隙用胶封好,外面又用油布包了三层,就算李安科在箱子里活转了来,也是不能逃出了。
除了李安科,大家都是十分轻松,李汝香昏迷不醒,桑花过来查看后,说是中了“迷心蛊”,这蛊dú简单易破,桑花用骷髅念咒破了这蛊,李汝香到了晚间便慢慢醒来。
田子瞻叫人准备文书,写好了李安科一事的详情,下面盖上了洪泽、宇空、来索、霜冷、雨润五人的腰牌印记,叫人递送到长安天元夫人那里。
当晚众人各自休息养伤,田子瞻到李汝香帐里探问,李汝香道:“今天我正在帐中休息,忽然感到一阵头晕,便即人事不知,醒来后第一个便看到你,我还以为死了呢。”
田子瞻笑道:“你看到我,一定觉得是看到了牛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