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安阳王腰间一揽,身子旋落,将安阳王轻轻放下,笑道:“王爷受惊了。”
安阳王惊魂未定,气喘连连,道:“不碍事的,本王......,本王还好。”双腿萎软,酸楚非常。
这一下三人都大耗精力,再看时,李承宗已飞的远了。赵远忽然在后面远远的喊道:“将这两人拿下了,别放他们跑了。”
田梁郑三人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堂主尚在,刚才只顾着救安阳王,却没顾得上这两人。
陆风两堂主醒转较早,见四周官兵大部分尚在昏昏沉沉之中,帮主已飞离悬崖,也不及多想,各自抓住一只风筝,向悬崖跑去。
两人躲开田梁郑三人,从稍远处飞离悬崖。
田子瞻今天接连失手,再见这两人乱趁逃走,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田子瞻冷哼一声,纵到悬崖边,故意不用暗器,用力一跃,正落在风堂主背上,足下使了yīn劲,将风堂主风筝骨架震断,一借力又跃回悬崖。
风堂主连连惨叫,被风筝裹成一团,直坠下去。
一边的陆堂主不懂驳风之理,加之风筝不能承重,飞了不到数丈,风筝上所缚衣服竟被风鼓破,紧接着骨架自行散裂。
陆堂主大骂声中,也直坠下去,大骂最后变做惨叫,从下面远远的传上来,久久不息。
第十二章 审问1
山上众人看着李承宗的身影越来越小,心中都是阵阵窘意,这么多人马上山,还是让人跑了。
赵远命手下兵丁到悬崖边上放箭,这时再放又哪里shè得到,数百枝箭在空中飞了十数丈,便在风中偏偏斜斜的坠了下去。
赵远赶紧提马上前,到了安阳王面前翻身下马,道:“王爷,是小的保护不周,还请王爷降罪责罚。”说罢就要下跪请罪。
安阳王这时略平稳了一些,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贼人,你,你快带兵到后山去围捕,这人如此凶悍,必要除之,见了便一刀杀了。”
赵远心想:“你倒是随便就下命令,杀不杀匪首是军令,哪容你来发号施令,即是大阁领也要请了武后的旨意。我且不和你多言,到时见机行事便了。”
赵远满口答应着,命人到后山兜截。
田子瞻三人心有遗憾,都是面带不悦之色。安阳王走过来道:“这位便是荒原么?果然好功夫,你今天有功,我自会赏你。”
郑信业报以一笑,不再言语。
这时,天元夫人也领人来到,问明情况后面沉似水,横了安阳王一眼,对赵远道:“你是武将,领兵带队是你的本职,兵带的好就是对朝廷负责。赵中郎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赵远满头是汗,心中对安阳王咒骂不休,暗自不平,心道:“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这个蠢蛋王爷从中坏事,罢了罢了,黑锅也只有我来背。”
赵远口中连连称是,心想事非之地不能久留,忙请了命,下去分派兵丁办事。
梁书同在地上的衣衫内翻找了一通,找到了田子瞻的信票,一扬手掷到田子瞻手中。田子瞻看了一眼,顺手放入怀中。
天元夫人对田梁郑三人安慰几句,也不理安阳王,押了马安科和刘谨臣,自行带人马下了山。
安阳王略感无趣,又疲劳的很,连惊带吓,便在众人拥护之下回了军营,心中对李承宗的逃走耿耿于怀,一夜未睡。
天元夫人带着众人回到东阳村密址,天已大亮。
天元夫人道:“昨夜都疲劳的很了,大家先休息一下,申时咱们在二阳间聚会议事。”
众人答应一声,各自回房。
田子瞻心神不定,头脑中时而想起南平郡主,时而想起李承宗,各种形象、言辞、光影纷纷来去,直到午时,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