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听得的到
大荒年纪那些破碎的痕迹裂尽地壳深处
只有你的悲伤和我的痛心疾首
只有他的翻云覆雨和她的遍体鳞伤
才能在大雾里蒙尘那些陨落的星际
黑夜染上冬天的白霜
白霜堕进海潮的深暗
这个荒原的旱季在生命里一年一度的拔节
飞鸟惊慌失措
天火将他们燃烧成阴影
下一世
他们化成劫灰
化成传奇在世间游走
把漫天的众神碾成灰烬
在一千个世纪里
唱着孤独清冷的歌
荒夜伸出手撩开从山洞你昨天还妄想逃跑,这是罪加一等啊!还听说你昨日在花园撞碎了大哥的琉璃盏,这是罪加二等。又听闻你昨夜有同伙妄想把你救走欲逃跑,这是罪加三等!”
周柏嗤笑一声不屑一顾的看着地上的阳欢,蹲下身来,戏谑的的眼神看着他,轻声慵懒道:“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这个三等罪的罪人呢?”语气里轻蔑又得意的笑
阳欢被他的动作弄得羞愤难当,红着脸纯真的眼睛愤怒的瞪着他,看着他嬉笑的坐回主位上,阳欢整理思绪,缓缓开口道:
“听闻周家是数一数二的人家,我不想也会如此不明是非胡乱判罪。如若那小二不仗势欺人,我等又何来反抗?倘若你不无故把我们抓来,我们又如何会逃跑撞碎了琉璃盏?那人又有何必要来救我?所以你这这三罪加得有些快了。”
周柏哈哈大笑一声,就像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却笑不进眼底:“不想你有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可又有何用?”
周柏闭上眼睛转过身,手一挥,示意让仆从把他们两人丢到无尽寒渊,仆从闻言都不禁瑟瑟发抖。无尽寒渊里千年都无人敢踏足,永年冰冻,夙夜冰雨,被丢到里面的人绝无生还的可能,必死无疑。
“站住,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就在两人被拉走前一刻,阳欢如何呼喊都无济于事的时候,一个极为霸气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厅外传来。这声音很熟悉。
众人都望向厅外,一气宇轩昂的男子跨步进来,眉宇间的王者气息瞬间将周柏的痞气生生盖过,王者气质将偏厅的气氛又变得更为压抑浓重。
阳欢看到他的一瞬,眼中充满无数的渴望与期盼,希望这个人可以救他。但…想想他似乎和周柏是一家,眼中闪过受伤。
周柏眼中闪过惊讶和懊恼道:“大哥,你怎么来了?这些小事就不劳大哥管了吧?”
周行嘴角微勾,一字一语的说:“打破我琉璃盏也是我的事,就不劳二弟插手。而比起这两个人撞碎琉璃盏,在大街上闹事就微不足道,就交给我就处理吧。”
说罢立马道:“来人,把这两人带下去。”
“大哥…”周柏不甘心叫住。
周行头稍微一动,淡然自若道:“怎么?二弟有意见?”
“没…没!”周柏闻言,微微摇摇头。
门外匆匆进来几个仆从,阳欢挣扎几下摆脱不了,只能任他们乖乖带走。
阳欢原以为自己逃了豹子引来了狼,不想周行将他们带到了一间装饰简约大气的厢房。
阳欢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轻轻将北迁放躺在床上,小心给他盖好被子。
“你们为何如此落魄?从何而来?”周行看着面前破落不堪的男子,完全想象不出这些日子他们是如何度过,更何况还又一个将死的伤员,一边倒着茶水一边问他。
“我…我……”阳欢想着自己如此落魄的样子在他一个如此高不可及的人面前,真如一个乞丐一般,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脸色羞红难当。哪里还有之前在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