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长生不老的魅力,更令人称奇的是鲍幑的头发渐渐变黑。
再见那萧条、肃穆、阴森的陋室中,苌仙倚在墓前睡着了。
一阵雷声将她惊醒,犹如天崩地裂似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面挂倦容。
突见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晚,把天空照的一片惨白,沉闷*声使人心惊胆战,细雨丝丝,象小溪在鸣咽,又象清风在抚琴。
苌仙沉溺在这仿若之音般忽有感而发:“夏雨如此缠绵,不象春雨的矜持,秋雨的悲凉,冬雪的静柔。在这孤寂的洞穴中,开始会有一种恐惧感,可时间久了倒也习惯这种感觉,看来越留恋往事只会让人追忆过去的悔恨和遗憾。”
一个人独处时总是寂寞得可怕,循着午夜的足迹,只能将思绪定格在雨中,掠过静谧的回音,依稀看到亲人的眼泪在笑,听闻却又象是在哭。
内殿只中,阮青主推开一扇窗户,聆听着风雨声,叹息道:“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一番思量,整个蜀山似在痛苦之中挣扎着微颤过后令人人心惶然,这是青天白日里发生的怪异之象。
电闪雷鸣,风起雨飘。电光辉映出杜轩额上的冷汗,床边坐着仲缠香。突然杜轩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放在怀里,嘴里依旧胡言乱语,又一个翻身将双手抵触在她怀里,仲缠香恁是蓦地一惊,亦不免露出淡然的涩意。
苌仙环顾四周,茫然若失,突又不忍叹息:“本是一番无奈的感流,在漫长的黑夜中,这无边的孤寂,像无数针芒一直刺着我空落的心,疼痛竟是一种莫名其妙而无法言喻的欲望,仿佛在驱使我。”
烟雨蒙蒙,远处的景物已辩识不清,亦不知阮青主何时站在窗台下,正在舒展筋骨,神采奕奕,小步迈到台阶前。
清风徐徐,花草零落成点点星辉,又俯首呼吸吐呐,却浑然不知阮孇儿突兀地站在他身后,一脸和气中略显几分忧悒。
阮青主始初蓦地一惊,他注视阮孇儿的脸上,神情恍惚,接着一个淡淡地笑意直击向自己的灵魂。
一缕清风拂面而来,细雨沥沥飘落在台阶上,映出斑点,阮青主凭栏弛目远眺,一处闲愁又上心头。
阮孇儿在旁与他开起玩笑,他摇头叹道:“窗下的忧伤一泻千里,在没有收获的土地,没有希望的天空,这道窗台的轮廓也算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孇儿,你说是么?”
言时对她显示了一个浅笑,却不慎被她那童稚的目光再次触动内心深处的灵魂。
阮孇儿莞而一笑,面露醉人的酒靥,道:“好久没见过爹爹笑。”
看到阮孇儿那般无邪的笑颜,阮青主纵然心中万般想的都是苌仙的诅咒,不仅不会感到气愤,甚至有些欣慰。
瀑布奔流,铿然有声,花香沁人鼻观,直至水池岸边,这里是蜀山弟子沐浴的地方,每每这个时候就有许多弟子相继聚集在此处沐浴。
杜轩突从水面某处浮出,身形矫健,与其他弟子相较之下,他的肤色分外白嫩。他慢慢向鄢日照靠过去,从身后将他死死抱住,准备胡闹一番。
鄢日照敏捷地从他身怀滑出,双手擒拿,快速锁住杜轩的臂膀,心知杜轩在开玩笑,不免故意加重力道,惹得杜轩开口叫疼方才罢手。
“手都快让你折断了。”杜轩稍微调整一下内息,又道:“以前每天陪你修习御剑飞行已经够无聊,现在还要大清早起来围绕整个蜀山跑上一圈,一圈下来都没有精力练功,明天我可不陪你了。”
鄢日照道:“晨练也是蜀山弟子的一门课程,早晨锻炼,对人体的健康多多有益,坚持有何不妨,不正好可以修生养性,培养自己的韧力。”
“我也知道这些道理,你说我上蜀山也比你早,可功夫却比你差多了,你现在都已经混成了蜀山首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