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让女儿跟杜轩在一起。”
“孇儿,你一定要跟杜轩在一起,否则……”阮青主一时激动的情绪令阮孇儿有些震惊。
而阮青主突然想起什么有让他一时无语。任凭阮孇儿的逼问,他只是说道:“如果你不跟杜轩在一起,你会没命的。”
“爹,您竟说笑,哪会这么荒谬。”阮青主闻言不免挂起一丝干涩的笑意。阮孇儿继续认真地在桌案上收拾着,转身之际已然看见有东西跌落在地。
阮孇儿拾起细看,奇道:“这块玉好生奇怪,象玉又象石头,其色泽圆润亮丽,质度优雅细腻。”然后递于阮青主,只见阮青主脸色大变,心下念道:“适才寻了那般仔细都寻不到,孇儿一来却出现的这般轻巧,看似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心头不免微微一痛。
苌氏璧的出现令阮孇儿有些好奇。尽管当时阮孇儿的神色显得很平静,但是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因为杜轩最近与仲缠香显得很亲密,所以引起穆馐不必要的恐慌,不免夜里私下责问阮青主。
穆馐道:“那个小妮子跟她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样是个狐狸精,天生只会勾引男人。”
阮青主解释道:“也不能全怪缠香,只是孇儿对杜轩的印象不好。”
穆馐眉头一皱道:“印象,可以慢慢地改变,倒是感情需要加紧培养,说来说去当年她出世時就不应该让她活着。”
阮青主有些惊讶道:“您想除掉缠香,她可什么都不知道。”
提起阴容,穆馐的氣就不打一处來,当年他们母子合谋将仲兴道杀害,那是因为仲兴道同情苌仙的遭遇,欲将苌仙从蜀山的陋室里放出来。
仲兴道一死令阴容察觉自己会有危险,当時仲缠香出生还不到十天,所以她撇下仲缠香逃离蜀山,逃离时趁机盗走苌氏璧,幸是穆馐有先见之明,阴容偷盗未遂,最后竟负伤逃走。
穆馐道:“那不如让她与苌仙做伴。”
“说句心里话,蜀山的陋室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阮青主微有感触。
“苌仙还不是一呆就呆了十几年。”穆馐似乎有些得意,突然脸色一沉,道:“不行,现在觉得蜀山的陋室也不是很安全,那个苌仙是对你恨之入骨,一旦她们同仇故忾,势必成为我们的祸害,那小妮子迟早会发现我们是她的杀父仇人。而且阴容只是一时失踪,她一定会回來报仇,与其那时六神无主,倒不如现在趁她什么都不知道先下手为强。”
“您想让我什么时候动手,还是用对付阴容一样的手段。”
当年杀死仲兴道后,他们怀疑阴容可能知道此事,就有意暗中毒害阴容,只是阮青主当时对阴容腹中的胎儿有所顾忌,坚决让阴容生下仲缠香后在阴容的药膳与食膳中投毒,可惜未遂。
“还是不要太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当年对付阴容就是因为太过于求成,让她有所察觉,所以这次一定要有周密的计划。”
“母亲有什么想法?”
“一定要对她好,让她沒有戒心,每天在她的食物里放些慢性毒药,这样一来那小妮子死了就无迹可查,至少不能让孇儿起疑心。”
看着穆馐凝重的表情,阮青主却有些后怕不免露出一丝愁楚。
到了深夜,鲍幑偷偷溜进穆馐的厢房赔起笑脸,待穆馐吹灯上床,鲍幑就已迫不及待露出猥亵的笑意。
穆馐风趣道:“鲍幑,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我可是你师母,若让青主知道了,看他不杀了你才怪。”说罢一缕羞涩之意突挂在脸上。
心知他又要与自己修炼《阴阳辟籍》,主动已将上衣宽解开来,并将床上的帏帘闭在一起,顺势倒向鲍幑的怀里。
此时鲍幑的脸上不再是慈悲的神色,亦是泛起红晕,也许这便是《阴阳辟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