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轩静静地躺在岸边,他那炯炯有神、灼灼生辉的双目还透着锐利的光芒,微笑青春洋溢,纯真坦诚,却有着一种磁性般吸引的魅力。
枕臂凝视着上空,神情悠然。而仲缠香默默地枕在他的身上,仪容韶秀,明眸皓齿,肌肤润滑,天真灿漫。
“师兄,干吗那么看着我,人家怪不好意思。”仲缠香羞涩地说,并伸出手去捂住杜轩的眼睛。
杜轩一把抓住她的玉手,纵身揽住她的*朝旁边一头栽去。
仲缠香匍匐在他的身上,彼此嗅着对方的呼吸,此时仲缠香的心儿扑腾乱跳。
突然从那畔传来鄢日照的喝声,三五步便来到他们身旁,将仲缠香拉置自己身后,道:“人家缠香可不是蜀山弟子,她是仲长老的遗孤,是蜀山的客人,你可不能随便欺负别人。”
杜轩突然发笑起来,鄢日照只得上前拧着杜轩的衣襟,道:“你是蜀山弟子,怎么不守蜀山道规,竟对缠香妹妹这般无礼,你小子几时学的这般好色。”
“切!蜀山弟子怎么,难道蜀山弟子就不允许亲近女色,娶妻生子,你看师父他不就娶了妻子,还生了孇儿。”杜轩有些吊儿锒铛,这是他的一贯作风,鄢日照是见怪不怪。
“鄢师兄,你真的误会了,是我跟杜师兄闹着玩的。”仲缠香柔声道。
杜轩凑到鄢日照耳畔,似是开着玩笑道:“你看仲师妹都不介意,倒是师兄你显得那么紧张,不象是蜀山大弟子的作风,说实话,师兄不会是动了情欲。”
鄢日照向他使眼色,并嘶声提醒:“正经点,孇儿在那边看着了。”
仲缠香用余光瞥了一眼阮孇儿,心里突兀一跳。
杜轩看着阮孇儿那一刻凝动的表情,脸上的笑容霎时显得生硬,道:“孇儿,我跟缠香妹妹闹着玩的。”说着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然而从阮孇儿的眼中看不出丝毫的愤懑,倒是出乎仲缠香的意料,见阮孇儿转身欲将离去,不禁施施然上前依在她身旁,欲说些什么。
突然阮孇儿淡然笑道:“妹妹,你无须向我解释什么,你们都是我从小最好的玩伴,其实我觉得你和杜师兄很般配,我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你们也没必要顾虑我的感受。”
“可是你父亲和掌门都有意将你许配给杜轩,如果你拒绝可能会让他们难堪的。”
阮孇儿会心一笑道:“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
看着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仲缠香有些费解,但是听阮孇儿这么一说,心底还是非常高兴。
只是杜轩心里一时七上八下,便向一旁的鄢日照哀求道:“大师兄,孇儿最听你说的话,回头你帮我说说。”
鄢日照显得有些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晌午,阮孇儿步入阮青主的厢房,见阮青主正在整理东西。道:“爹,你在找什么,把屋子翻的这么狼籍,让女儿也來帮您收拾。”
突然阮青主问道:“孇儿,你与杜轩最近处的怎么样。”
阮孇儿故作不知,反问:“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们之间发展的怎么样,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爹非常希望你们能在一起。”阮青主深沉道。
“我只是觉得杜轩是不值得女儿托付终生的人,跟他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而且我看得出来仲缠香也喜欢他,我不想伤害别人。”
阮青主道:“你是不是觉得杜轩有些孩子气,还不够成熟,一副吊儿锒铛的模样,浑身还透着痞气。”
“既然这么清楚他的品性,您还要我嫁给他,难道爹爹不喜欢孇儿。”
“你不能光看他的缺点,他还有优点的,譬如……”说罢开始唠叨着。
只是阮孇儿不胜其烦,道:“爹,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