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到中原镖局深陷重围,大多数逃跑或者战死,只剩下袁飞和十几名自幼被镖局收养的死忠之人,苏悦虽是柔弱女子,不通武艺,却也不让须眉,意与镖局共同存亡。黑衣武士中一人越众而出,一声怪笑:“今日起武林中再无中原镖局,何必又在做这无用的困兽之争,不若降服,我可担保留你们一命。”袁飞听得这个声音,须发皆张,怒吼道:“张平,原来是你这个叛徒?叛徒,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中原镖局之人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苟活。”张平见身份被识破,也不在意,伸手扯下蒙面布,摇了摇头,不屑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张某不念旧情了!”着命令一众黑衣武士,道“上,一个不留,全部杀光。”另一边,丁勉面对两大高手的夹击,余光扫过不远处的战场,见状双目噙泪,思绪难平,怒吼一声,连番几轮强攻,逼得黑袍人不得不回招防守,丁勉深吸口气,火力全开,双目通红,竟然越战越勇,一伸手将江楚河甩来的铁索给抓住,用力一扯,江楚河一个不防,被扯得一个趔趄,急忙稳住脚步,手腕极甩,银钩一荡,奔袭面门,丁勉不得不放开铁索,避开银钩攻击。黑袍人再次近身贴上,双刃翻飞,刀光如练,丁勉心中焦急,那里有着他最爱的女人,他未出生的孩子,还有那些忠心于他的人,丁勉岂能让他们任人宰杀。心中焦急,丁勉越战越勇,心中别无他想,就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活着带着他们离开,在这样的心绪下,丁勉不顾真气损耗,更不顾反噬,但凡所掌握的大招杀招一股脑的倾泄而出,丁勉本人毫无察觉,都没感受到自己真气的输出和恢复在某一刻竟然达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在他掌心处不知何时,有一团乌黑光芒溢出,将双掌给包裹其中,在这种状态下他以肉掌硬接了黑袍人好几次的双刃。黑袍人越打越是心惊,越打越是心惧,心惧之下越显慌忙,而丁勉此刻处于一种空明状态,对于周遭一切感应得清晰入微,很敏锐的察觉到黑袍人的错漏,竟而丝毫不顾江楚河甩来的铁锁银钩,欺上前去,连续几掌将黑袍人逼到绝境,黑袍人手中双刃挥舞,朝着丁勉要害斩去,以期能够将之逼退,却不料丁勉竟而以肉掌将他的双刃紧紧握住,随之一掌携带风雷之势朝着黑袍人拍去,黑袍人一时无措,只能放弃兵器,勉力提掌招架,两人双掌相对,只听嘎嘣一声脆响,黑袍人手骨竟然直接折断,丁勉掌劲余势不改,拍在了他的胸口,只见黑袍人横飞而起,撞击在山壁上,随后如同一条死狗般滚落下来,胸口出凹进去一大块,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是活不成了。这一连串动作来话长,可实际上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丁勉掌毙一位一流顶尖高手,冷眼瞥向江楚河,与他的目光一接触,江楚河脸色一变,心中深藏多年始终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突然如潮水般袭向脑海,昔年被恐惧所支配的感觉在出图油然而生。脸色忽的变得煞白,身子还在微微发颤,丁勉刚一抬脚,江楚河就彷如见到了凶猛怪兽般,条件反射般的就是后退,如惊弓之鸟一般,要多狼狈又多狼狈,丁勉眉头一皱,对于江楚河的表现尤为不解,目露轻蔑,这就是年前自己所想用来对付狂刀胡海的王牌?丁勉毫不在意自己对他不屑蔑视的态度,盯着他看了两眼,就朝苏悦他们奔了过去。却不知道他临走那一眼深深刺痛了江楚河……………………………………江楚河,师承不详,七年前突然在武林中崛起,先是怒杀朝廷一品大员,号称雁过拔毛的江浙巡抚齐云霄,震惊下,冠之以贼名,被全国通缉。当时长江流域水匪为患,江楚河混迹其中,凭借其高超的武艺,没多久就收拢了吸附了大十几股水匪,之后带着他们以黑吃黑的方法迅速强大起来,到得最后其手下竟然聚集起千人之众,横行长江水域,以替行道,劫富济贫的旗号劫掠往来商船行旅,又凭借长江水利,往来穿梭,一会到湖北,一会都到江淮,再过一阵又到苏扬,从不在一个地方多待,使官军奈之不得,令往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