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牛村,远远望去整个村落有如从山腰流淌而下,有一条山溪从村中穿过。
车放和大省赶路口渴,正在溪边捧起水喝着,忽然有一女子披头散发从上游淌水飞奔,车放有些发怒,但是没过多久又有一群人紧随其后似乎在追赶着那批头散发的女子。那追赶的人大多手持扁担、锄头之类,也有几个服色鲜亮、衣着整齐的汉子手持刀剑棍棒一应兵器。追赶的一方声势虽众,但是却总赶不上散发女子,眼见着女子越跑越远,内中一名鲜衣汉子张弓搭箭,作势就要射向散发女子。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身影腾空跃起,生生捉住在空中疾飞的羽箭。众人稍稍一惊,那持弓汉子嘴角冷笑,冲人群摆摆手,在弓上搭上一齐搭上三支箭,又在一瞬间连射三次,九支羽箭挂风带电,紧紧相随的射向那身影。纵然是车放这种老江湖,见到这场面也是冷汗暗流,张口就喊:“在下终南山车放···”然而再套交情已经来不及,前三支羽箭已经直奔被射者面门,只见那身影笨拙的又想出手抓取,不过说来也奇怪身影刚一出手那三支羽箭随即寸寸断裂。随后而来的第二波羽箭似乎意在直取胸腹要害,在身影抬手的一瞬间,一时改边方向射下盘。身影也是一惊,随即看到有六支羽箭一齐射向自己下盘,惊慌失措间胡乱踢腾,就是这一阵踢腾,被改变方向的第二波羽箭,以及本来计划射向的双腿、腰间的第二波羽箭,六支羽箭一齐化为齑粉。
这一下不光是追赶一方,就连那逃命的女子也被惊呆了,用惊慌失措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汉子。那汉子约莫三十岁上下,衣着朴素,面目清秀一脸英气。车放缓过神来,赶紧出门打圆场。
“大省兄弟,你这也太···哎,在下诨号“终南山第一刀”车放,敢问贵庄上与这女子有何误会?”说完冲人群拱拱手。
“原来是车判官,久仰,久仰!”从射箭汉子身后,那一群衣着鲜的人中挤出一个中年人,服色比众人都华贵,面相忠厚,一脸苦相。“咳···不知哪位兄弟高姓大名,下人刚才无意冒犯,还请海涵”
大省满脸狐疑,不住打量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躲过了九支羽箭,听到有人问自己名姓,抬眼看看不远处的中年人。
“在下吕大省,只是个过路的。看老爷一脸良善,何必苦苦为难一名女子···”
“壮士有所不知,那女子实为···实为妖女···”
还没等中年人继续往下讲,那蓬头女子不住“呜呜哇哇”,头和手不住的摇,原来是个哑女,显然她不承认自己是妖女。
“车大侠,您的威名远近闻名,今天小老二要有半句假话,您随时可以来庄上取我脑袋。”说完面露恨恨之色“那妖女来我庄上不到半月,庄子上就怪病横行,先是有好多壮小伙子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一病不起,后来有好几户人家脸上凭空生出毒疮,还有几乎家家户户的小儿腹胀如鼓···咳···造孽啊···”中年人说到此处,几乎哽咽。
“庄上花去大笔钱财,请遍了远近闻名的大夫,没有一个人能查出病根啊!”中年人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们请了法师,才查出这妖女作祟祸害村民···法师说只有筑坛焚烧了这妖女,才能消解了这场灾祸···”
刚说到这里,突然飞来一个石块砸向中年人,原来那蓬头女子早已激动万分,“呜呜哇哇”手足抓狂,实在无法忍受就拾起一块石子扔了过去。虽然没打中,中年人还是缩头缩脑,又躲进人群中。
“杀妖女!杀妖女!杀妖女!”人群一时沸腾,那持箭汉子又搭箭在弦···见势不妙,车大叔抽出怀中宝刀以极迅捷的速度劈向身旁的一块巨石,巨石“嘭”的一声四散裂开,突然受惊众人不再呼喊,持剑汉子也收箭入囊,心中暗暗赞叹“好雄浑的功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