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佳笑笑说我就是缺钱花的人。
司马年说我也是啊,你有地方了吗?
张嘉佳说提前在学校旁边的一个麦当劳找到个活儿,打小时工,每小时8块钱,每天做满8小时后,每小时10块钱,管两顿饭。
张嘉佳问司马年:“你找到地方了吗?没有的话就也到这儿来吧,我和经理说。”
司马年当然说好,他谢过张嘉佳,张嘉佳说那等她消息。
分别后,司马年回头看了眼张嘉佳的背影,白色的体恤、洗的发白的蓝色牛仔九分裤,这女孩儿挺特别的。
张嘉佳给人种出生富有但平易近人的感觉,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可能对司马年这山沟出来的小子带搭不理的,而张嘉佳完全没有。
只是司马年奇怪,为什么张嘉佳这样的女孩儿也要打工。
司马年打工,是因为没钱,县里奖励的钱他一分没拿,他也不想上了大学还用家里的钱,用哥哥的钱。
张嘉佳打工,也许是为了锻炼吧。
张嘉佳打工其实还真不是单纯的锻炼,这事以后再谈。
司马年到bj,准备先去看看哥哥,然后再找活儿。
司马年哥哥司马健,在帝都东北部的一个村的工地上,当项目经理。
司马年从西站坐了三个小时的公交车,才到工地附近,司马年一瞧,h县城也差不了多少。
这里是有名的工地区,吊塔林立,尘土飞扬,而且在2008年,刚开完奥运会,楼市跟坐火箭似的,刷刷的上扬。
楼市好,盖楼的就多,建筑公司效益也好,司马健的收入是这几年最多的。
但司马年见到哥哥时,哥哥明显没那么开心,甚至有点忧心忡忡的。
不过看见弟弟来,司马健极力掩饰着,问司马年累不累,问父母的情况,摸着司马年的头说不花学费上大学,真给咱司马家长脸,他已经跟亲戚朋友们吹遍了。
司马年和哥哥说着话,心里奇怪,到底遇到什么事了,能让一贯乐观的司马健这么揪心。
司马健接过弟弟的行礼,说走吃饭去。
司马年见哥哥眼睛红肿,头发乱的和鸡窝似的,问怎么了:“你以前可是最在乎形象,不是自称玉面小郎君吗?”
司马健人长的帅气,有点像吴彦祖,平时回家都一身小西装,迷的村里的姑娘一溜烟的往司马富家里坐。
司马健说没事,可能你要来了太兴奋,昨晚没睡好。
司马年知道这是假话,哥哥一定遇到了很难处理的事情。
兄弟俩把司马年行礼放在司马健住处,出去在工地旁边找了家小馆子,点了啤酒凉菜,边吃边聊。
馆子是常见的街边小馆儿,不算干净,但好在东西量足。
从小馆门口往外瞧,就能看到司马健当项目经理的工地,那工地上摆放着黄色的吊车和钩机,不过令司马年感到奇怪的是,这些设备都没有发动。
刚才说过了,楼市借着奥运会的东风,扶摇直上,开发商们见有利可图,疯狂的拿地开工建楼,偏远的对方甚至违反规定昼夜开工。如今是白天,这里的工地却没人上工,有些死气沉沉的,这有违常理。
司马年再看,就在工地最中央,有一处临时搭建的帐篷,与周围光秃秃的地面相对照,显得非常不协调。
司马年一皱眉,虽然隔着很远,他好像能感觉到,帐篷里有什么东西。
司马健看到司马年眼睛里闪过一道异彩,也是把目光移向帐篷,在他眼里,却出现一种恐惧的色彩。
“你看出什么了?”司马健看弟弟盯着帐篷,知道从小就有预测他人死亡的弟弟,一定是发现了那里的不对劲,索性自己先问了出来。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