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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抄起他就走。几乎是脚不拈地,破窗而出的。巢天明白过来时,人已升到半空了,一直冲着高耸的河姆金山方向飞去的。巢天看见雄叔家的小女孩在地下哇哇哭着追了几步,后来看看实在无能为力,往地下一蹲,捂着脸大哭起来。

    在月夜下,耳边风声乱响,衣袂飘飘的,巢天实在看不清那人的脸。但等那股他所熟悉的女人味道和玫瑰香味再次扑入鼻孔时,巢天知道她是谁了。想起这几天被她“整”的那个惨,他低声地骂了起来:“这臭婆娘,又来搞什么把戏嘛?”

    “啪”还没骂完呢,一只纤手劈头盖脸扫过来。巢天躲得快,连忙歪转脸去,那一巴掌就没打正,击在肩膀上。巢天只觉那块麻麻的,又痒痒的,像是好心替她拍掉了一头苍蝇。巢天得意道:“多谢多谢!我肩头上正痒着呢!嘿嘿。亲爱的死婆娘,要不再来一巴掌?”

    “给我老实点!不要脸的臭流氓!

    只红抓着巢天胳膊的五指猛地一紧,指甲几乎要嵌入巢天ròu里了。痛得巢天喊妈:“呀呀呀,书上说‘最dúfù人心’,这话不假啊。我怎么不要脸了?亲爱的你无缘无故抢走一个单身帅哥,也不管人家帅哥愿意不愿意,进来就抢。我说你女孩子家家的,生得貌若天仙,再急,也不用急成这样嘛?!”

    “嘻嘻,哈哈!”只红忍不住了,哧的笑出声来,这一笑,笑得花枝乱颤的。她敛容道:“你爱怎么说只管说罢。老娘才懒得理你!”

    巢天不屑:“少给我倚老卖老吧?亲爱的你才几岁?才二十岁就老娘老娘,你又没嫁人!恶心!”这话只红听得顺耳,说话的声音自然就温柔了点。一呆道:“我说小流氓,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嫁人?”

    巢天翻起白眼,脱口而出:“你身上一点男人的味道都闻不着!我是著名的女人问题专家!要连这个都猜不到,怎么混饭吃?我敢断定你绝对未经人道,是处子之身。别着急,你这么年轻,天下帅哥有的是,不愁找不到帅老公!”

    只红低头一看,“呀”的叫了起来,惊觉自己与巢天几乎是贴着身体飞行。心下大羞,立刻屏住呼吸,体内真气一滞,把自己从这个男子身上剥离开来。暗暗埋怨自己把xìng别都忘了哩。她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所幸这是在暗影绰绰的夜里,不然让人瞧见她绯红的脸,那就尴尬了。

    两人在这里小打小闹,不觉已经飞临河姆山地界了。巢天猛然看见向最东方向直歪过去的山头上,居然是白皑皑一片的。难不成那是积雪?想想也对,不然这么高的山,哪来的清泉流下来呢?平时在平原地带仰头是看不到山头有积雪的。因河姆山上的树林比较奇特,长在半山腰上的一片墨绿树后花园的人叫嘎嘎树在那么高的地方长势奇好,常年累月不停地往上窜个子。大多都长到数十米高了,这片高大的树林挡住了在山下平原劳作的人们的视线。若能一睹头顶上的雪山头,看着也会觉得清凉一些的。

    他们不知道,整座河姆金山居然分布着三个以上的气候带。从歪到背后的山头算起,大致有寒带温带亚热带热带之气候划分。山脚的平原正是典型的热带雨林气候。

    巢天睁大了眼,忘了目前的处境,惊奇地叫道:“咦?亲爱的那是不是雪山?”

    只红奚落他:“嗯哼!瞎子才问这个!我们到了!下去!”一眨眼间,只红和巢天双双落在了一座秃山头上。

    巢天仍假装有伤,侧着向地下一躺。只红立刻拉他起来,冷笑道:“哼!你倒会装蒜!明明已经痊愈了,还去骗人家女孩子。”

    巢天结巴地说:“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我没说错吧?告诉你,你吃千年的人生果,体内血液里出现了大量自我恢复因子。别说这点小伤,就是你的喉咙割断了,也可在极短时间内自我修复!”巢天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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