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说的可真?别耍我啊。这么说,我不就是打不死了?”
只红正色道:“只要紧要部位没有被对手连根割断,要你死去确实非常的不容易。信不信由你,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试试!”巢天默然。
山头上寸草不生,巢天借着月色向山下看,只见下面也都堆着一些光秃秃的石块。直到山下几十米处,才陡地长出那片高入云天的嘎嘎林来。
巢天大叫:“妈呀!亲爱的这石头好烫耶!”巢天被只红“抢”出来时,身上只裹了一条白布单。此外上身也赤条条的,足下也光溜溜的。光脚踩到发烫的石面时,由于不解原由,一下子反应就相当激烈了。
巢天定睛去看只红的脚,她脚上蹬着一双乌皮靴子。看她神色,安之若素,好像一点没发觉异常。
巢天就不满了:“喂,你把我这么帅的帅哥带到这荒山秃岭来干什么?”
还等不及只红答话呢,巢天就给滚烫的石面热得跳脚,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只红手里拈着那枝盛开的玫瑰,挺胸突肚的站在一边看好戏。她好整以暇,笑说:“嘻嘻,帅哥,感觉好不好呀?”
巢天大骂:“好你的头,你到底要怎么样嘛?你是不是想夺去我的贞cāo?我的娘,就是想也不用到这种鬼地方来吧?”巢天大为沮丧,挤眉弄眼的,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苦相来。
只红也不气了,高挑地站在巢面前,迎着微风,指着一个看起来堆满乱石、一样是寸草不生的小峡谷,吐气如兰地道:“喏,你看见没?那个小峡谷,是锻炼人的最佳去处。我要你下去,让你吃些苦头!”
巢天张大嘴,满眼不信地道:“什么什么?让我这个帅哥下去吃苦头?你你你给我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呆了一下,呼天抢地的拍大腿:“我的娘!我姓巢的真倒霉!怎么就碰到你这头大克星了?罢了罢了。”
只红不为所动,转个身,向距离山头二十米左右的地方,那边好像有一条溪流。流水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这个声音在此时的巢天听来却相当舒服,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奔过去,一头扎到水里凉快凉快!
只红依旧吐气如兰地说:“那边,有一条溪流,全是纯净甘甜的雪水。溪流旁边,有一个洞。我经常去洞里小住。有专门的老哑奴在洞内负责打理。”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那是供你吃住的地方。让给你住三个月。记住,这三个月你只能吃素,不许吃ròu。会有哑奴全天候监督你!至于三个月后到时再说吧?”
“亲爱的你要我这么帅的帅哥下到那只有石块,此外连个美女都没有的峡谷里干什么?”
“搬石头。你只消一天到晚不停地把峡谷里的石块从下面搬上山来,然后扔到这下面去就行了。”略一停顿,补充道:“美女?梦里给你吧?”巢天莫明其妙,非常头大,再次低了头向下面看,下面灰暗灰暗的,看得不清楚。说白了下面就是一个长长的深坑而已,因为四面都是石壁!你说陡吧?好像又能爬上来。你说不陡吧?又看得人头晕。
“我说只大小姐,请问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这么帅的帅哥疯了?安?”
只红笑着说:“不知道。也许,都疯了!”巢天一时无话,他在脑子里想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这个女人背着人把他“请”到这个与世隔绝的不毛之地来搬石块,一定有原因吧。人家是河姆渡种植园的继承人,手下管着几千人口,每天大把大把的雪花银从她手里经过。要不是念及这个,他巢天早就要骂她疯婆子啦。
只红还有话,说:“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想保住小命,你就一定要把你偷吃了人生果的事烂在肚里。不许声张!”
巢天心忖:那回偷吃实在是饿到迫不得已,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很大的污点。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