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盛赌坊是京城第一大赌坊,在京城中已开了数十年,无论寻常百姓还是贵族子弟,手里有钱有闲的时候,便免不了手痒来这里赌上几把!
只是前几日因为许达的事,赌坊被查封过几日,可能在京城几十年屹立不倒,背景自然不容小觑,赌坊老板被叫去问话回来后,没两日赌坊便重新开门迎客了,因为关了几天场子,这一开场,倒比之前来捧场的人还要多上几倍,热闹非凡!
二楼的雅间中,有一间屋子并没有开设赌局,一灰衣男子透过窗户,兴致盎然地望着一楼的大堂,只见那大大小小的赌桌,每张周围都围满了人,那些掷色子的,在那里呼么喝六,掘钱的在那里唤字叫背,没有一处不喧闹,送茶的赌场小厮穿梭其间,忙得脚不沾地!
“下面可真是热闹,之前在京中做生意时,我怎么就没想过来这兴盛赌坊找点乐子呢?太失策了!”灰衣男子低声感叹着,目光中满是羡慕之色!
他话音刚落,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嗤笑:“你想赌还不简单,我让陈钦帮你开一个特场,让你救回来的那几人陪你赌个痛快,如何?”
孟瑾闻言,回过头看向坐在桌边正在吃着瓜果的年轻男子,目光一亮,快步走到他身边坐下,道:“徐天,你说真的?”
虽然这赌坊明面上的老板还是陈钦,可自从四个月前陈钦以赌坊为资让天枢门帮忙杀人后,这赌坊就已经成为天枢门的资产了,只是徐天对经营赌坊一事全无经验,便还是交给陈钦打理,赚的钱与他七三分成,且明面上他还是赌坊的老板,待他凑够买凶杀人的钱财了,还可以将赌坊赎回去!
陈钦在京城赌场沉浸十几年,与京中不少达官显贵都有深交,又每年都会送他们好处,是以前些日子出了许达的事,兴盛赌坊受的牵连并不大,来查探的官兵也大多草草了事,所以谁都没想到,他们要追查的朝廷钦犯,就藏身在了这鱼龙混杂的赌坊之中!
徐天看他当真了,讪笑道:“我得先请示教主,若她同意了,那我便没有问题!”
孟瑾听了他的话,整个人一下瘪了下来,哼声道:“你这不是废话嘛,若教主能同意,我就不会在这屋里和你闲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玄天教去,这躲躲藏藏的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徐天听了他的话,叹声道:“再等等吧,如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那么多人,还有苏晴,若轻易露面,一定会被彻侯府的人发现,你放心,有教主在,一切都不会有事的!”
孟瑾听了他的话,叹声道:“但愿如你所言!”
兴盛赌坊的后院,是赌坊老板和家眷的居所,一个不起眼的小院中,楚天遥坐在门边,轻抚着手中的玉坠,似是在回想什么,有声音响起,她循声望去,只见苏晴朝她缓步而来,这几日经过薛飞的细心医治,她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楚天遥收了玉坠,看着她皱眉道:“不呆在屋里养伤,出来做什么?”
苏晴迟疑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教主,可以告诉我楚灵是谁吗?”
这几日她见到楚天遥时,好几次都想问她,可她因为之前和夏菡的见面,心情一直不太好,苏晴也不敢多问,这几日旁敲侧击问过薛飞,可薛飞对楚灵一无所知,今日见她心情还不错,终于鼓起了勇气问她!
“苏晴,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多,便越不能抽身而退了!”楚天遥认真地看着她,答非所问道!
“我知道,也没想过要抽身而退!”苏晴急声道,见楚天遥直直地望着她,她心中一颤,对楚天遥保证道:“教主放心,我对你,已经没有那些荒唐的心思了,往后,我只是为你办事的下属,绝不会让教主为难的,况且,如今除了教主身边,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楚天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