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是一对情投意合的小夫妻不正经的好钟点儿。
至于怎么个不正经?
他们很满意就成。
北风,同时敲打着南商王的窗户。不过王爷的宫殿深而帘厚,王爷听不到北风的威风。
他苦苦思索着下一步怎么走,不时自言自语着。
“宇文永华的失踪,本王没有料错的话,是太师给本王警告。但是太师纵然智者千虑,也有一失。宇文永华嘴里能说出来的话,本王都已经知道。杀了他,也不能阻挡本王。”
但是想想将要走到的那一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最后赢的时候荣华万丈。但如果不能赢呢?却只能粉身碎骨。但是不这样走,他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硕大的案几上,摆着刚试探的消息。南商王走去看一眼,还是嘀咕:“这姓凌的小子年纪不大,打仗有一手。好些年不进京,都记不起他的老子凌朝长什么模样。兴许,好些年没进京,他是我没进京这些年里升的官,我就没有见过他。生出这样儿子的人,在京里也要防备他才行。”
凌甫是在江南身受战乱,亲眼见到王爷们以各种理由不出兵的人。他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先行文,收到一堆的托辞,凌甫不再理会王爷们,自己搜索藏匿的乱党。在搜索的这段日子里,兵马摆开,把最近的南商王围的水泄不通。
随时悍然开战的局面已摆出来。
“小儿实在猖狂,”南商王这样说着。他不怕和凌甫开战,他自信手下有好些压得下凌甫的将军,虽然还没有真的对阵过。但他不能轻易和皇命在身的凌甫开战。
他会失去在百姓中的民心。
他应该让百姓们看得到新皇无能,再开战不迟。
但他迟迟不进京,乍一看,他不占理儿。
南商王吁一口长气:“也罢,且把这场说服的功劳送给宇文老儿,不过,哼哼,就怕以后吐的要比吃的多。”
想到这里算有个眉目,但南商王还是没有睡。他添上一个动作,不时的侧耳往外面听一听。听的不会是北风,是往这里来的脚步声。
深夜,只要不是凌甫已攻城,还能是什么大事会过来呢?但脚步声真的急促响起,一封信送到南商王手上。
打开来,上面只有一行字:“依计而行。”没有上款,也没有下款,南商王知道是谁就行。
向烛上烧了信,南商王露出胸有成竹的一笑。
让人把大老爷一家人就地火化随意埋葬,宇文靖没有提议第二天就去见南商王。
反而对明逸道:“咱们到了这里,按理,南商王应该出来见您。且等几天,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其实,宇文靖和宇文天商议过,他们都不能确定大老爷到底说了什么。没停留的杀了他,就是文无忧想到的那种。太师在城外等谈判,侄子在城里对王爷进言。这场说服是宇文家有意的,还是有意的呢?
不着急见南商王,是打算等等,大老爷说过的话里,有什么会发作?
凭宇文靖和宇文天都在这里,他们相信可以化解。
明逸也不着急的模样,他和无忧算旧地重游,又有父亲万安驸马在,另外不着急的原因,和宇文靖出发点不一样,也是等待的意思。
平王殿下犯不着把外省的王爷往死里逼迫,给他们留点儿日子好好想想,真的拖到都看不下去,开战也缘由充足。
宇文靖说等,明逸夫妻陪着万安驸马玩了两天,第三天去看望宇文绿。
“文管事,一会儿京里来的人就到了,您还不赶紧换衣裳好迎接。”
文管事抬起面容,这是绿二姑娘。
文无忧不会想到,当天接走,当天就送走的绿二姑娘在改名字时,毫不犹豫改姓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