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走之前,若有其事的和昏迷的夜无情说道:“我要走了哦,你要是死了的话可怪不得我。”
回忆到此结束,纠结的萧晓最终还是没有重新返回去,只是让院子里的小权子去假山那块儿看了看,结果那里根本没有人存在的痕迹。
萧晓知道,要么就是夜无情自己醒来后抹除了一切痕迹离开,要么就是他的下人找到了他,然后把他带了回去,当然,最糟糕的情况便是他敌人发现并且被抓走了受尽折磨,不管是哪种情况,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萧晓没有再庸人自扰,也没有再关心这件事儿的后续发展。
“娘娘,奴才大字不识一个,就羡慕冬梅姑姑能给娘娘读书解闷。昨个儿,奴才学了一首诗,打算背给娘娘听,也好在娘娘面前讨个彩儿,娘娘您就赏个灵耳儿听一听?”这是皇上刚给萧晓送过来解闷儿的小太监小米子。
小米子圆圆的脸儿,比那珠子还要圆,还有那圆溜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从教导司出来的时候,不少可都是抢着要呢!
此时他站在慈安宫凤仪殿内,看着那苏锦包着的脚踏。一般情况下,宫妃们身上穿的就是这种苏锦做的宫衣,可在慈安宫内,只配用来包脚踏。
“那说来听听”萧晓懒懒无力,又甜甜糯糯的声音从软榻上传来,让小米子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粘糖,又甜又粘牙,咬一口能在嘴里嚼半天。
小米子忍不住稍微抬了抬头,看到那用绞纱铺就的软榻,听说是从海南运来,每年只产五匹,别的宫妃求一尺做帕子都要喜笑颜开,在这殿里却随处可见。
小段子看到那绞纱,终究没敢再抬头看到榻上的人。“那奴才念给娘娘听,诗名叫《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低,遥问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倒是没念错”轻轻淼淼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小米子听了非但没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奴才昨儿晚在屋子里背了不少遍,没想到将隔壁的小春子吵得不耐烦,说就这几句至于背半天吗,他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哦”“奴才给您学学小春子的语调,您听一听就知道他为什么一遍就记住了。《我蠢》,我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哈哈哈哈哈”榻上的人儿笑声不停的回荡在殿内,宛如仙乐。小米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庆幸那玩意儿已经没了,要不然恐怕早就站起来了吧!心想太后娘娘真是宝刀未老,风采依旧。
榻上的人还在笑,旁边给她打扇的宫女春桃笑着劝道:“娘娘您悠着点儿,仔细笑岔气儿伤着自己。”
“我蠢哈哈俺是头呆驴哈哈哈”榻上的人儿在上面滚了一圈,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虽然
良久!凤仪殿内笑声依然不断,春桃急了,“小米子,你个天杀的,看你惹的祸!”
小米子的冷汗掉了下来,能逗笑娘娘是本事,可真逗出毛病,能让他痛痛快快的死都是便宜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求您别笑了!奴才真是该死,早知道您这样,就是打死奴才也不敢说给您听啊!”小米子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
殿内的宫女跪了一点,只求那榻上的人能停下来!可萧晓就是笑到停不下来。
“母后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吗?怎么笑成这样,在殿外都能听到”宛如林籁泉韵的声音的响起。顿时,宫女门全部禁了声跪趴在地上,只除了笑软在榻上,依然没有停下的萧晓。
只见一着字金龙缠身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虽然年纪小,但却生的极好,就像世上所有的灵秀全集中到了他一人身上一般。仿佛是天上的星辰坠落,铸就了他的身骨,只要他想便可融化所有的冰寒。这人正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