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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旭走到软榻前,眼中含笑,劝道:“大笑伤身,母后,您停下来吧!”
萧晓边笑边回道:“哈哈停不下来了哀家嘴巴疼胸口疼肚子疼。”
所谓乐极生悲就是这种情况吧,萧晓倒在软软的床榻上,捂着肚子,尽力控制自己。
好半天萧晓才彻底平静,环顾四周,发现室内除了她和皇帝两人,还有跪着的些许宫人,可她现在腮帮子疼,胸口缺氧似的疼,还有肚子也拉到肌肉一样的疼,所以根本顾不上询问。
皇帝对着跪在地上打摆子的宫人问道:“怎么回事?太后怎么笑成这样?”
皇帝话一出,殿内就响起宫人们砰砰砰的磕头声,只求皇上能息怒。其中小米子磕头磕得最厉害,额上已经血迹斑斑。
皇帝语如寒霜,继续问道:“谁竟然这么大本事,将太后逗成这样,说来给朕听听,朕也解解乏!”
趴在地上的小米子,吓的语不成调,“皇上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他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求皇上能让他痛快上路。
还记得上一个暗害萧晓的太监,那时萧晓还是皇贵妃,那太监竟敢在她的参汤里下绝产药,被夜无情查出来之后,竟是命人天天给那太监灌绝产药。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残缺的男人,哪里有生孩子的功能,这被人灌了绝产药,整个宫里都好奇那太监的下场。最后的结果,那太监脱了人形,腹痛不止拉血而亡。
如今这又碰到皇上手里,总觉得也不会比夜无情处罚得轻,他让娘娘笑个不停,皇上不会让他笑死吧?小米子想想这种死法,不由砰砰砰的给皇上磕头,“求皇上给奴才一个痛快吧,奴才无意害娘娘啊!”
小米子额头磕破,血水顺着脸流下来,样子甚是可怖。“拉下去,由掌刑司处置。”皇帝挥手。恐怕皇帝也早就忘记,这是他送来给萧晓的。
皇上亲自发话丢去掌刑司,哪怕不是死罪,恐怕也活不了。何况看萧晓不顺眼的,因为不敢对她怎么样,当然更愿意拿慈安宫的人出气了。
所以小米子进了掌刑司,可以说是必死无疑,还是不得好死。或许小米子自己也猜到了这种结果,不由面如死灰的瘫在了那里。
“不行!不能将小米子拉走!不过就是逗笑逗过了就罚他,那以后还有人给我解闷吗?没人逗我开心,那我岂不是要闷死?”
皇帝做的决定其他人哪敢置喙,哪怕有人阻拦,只要皇帝不开口,执行的太监们也当没有听见,直接拖着人走了。
可现在开口的人确实皇帝都要尊敬的太后娘娘萧晓。执行太监自然不敢当作没听到,低头站在小米子的身边,等着皇上做最后处决!
“儿臣可以天天来陪您,逗您笑,母后觉得儿臣还不如一个能逗你笑的奴才?”皇帝貌似撒娇的声音徐徐出口,明明声音如天籁,却让殿内的人齐齐的打了一个寒颤!
“皇帝就算天天来,每次也不过就一炷香的时辰,剩下的时间哀家怎么打发?要是皇上每天能陪母米半天,那小段子你随便处置,不然你还真没有小米子重要。”
萧晓这话其实说得有些过分,好似就算她是太后,是皇上的母亲,但说皇上还不如一个太监重要,着实有些伤人心,更何况是把她当做最重要的人的皇帝。
跪了一地的宫人,吓的连呼吸都停了片刻。恰好,总管李公公走了进来,“皇上,刘大人御书房有急事求见!”
皇上似乎也有了台阶下,“听母后的!小米子给你留下便是,等忙过这一阵儿,朕会多抽出时间来陪您解闷儿。”一句话解开了殿内凝滞的气氛,也让宫人们明白,皇帝是不会反驳太后的。
瘫软的小米子被人抬了出去,皇帝也回到御书房处理事情,恢复平静的慈安宫格外冷清,萧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