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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烟顺着夜空手指望去,果然,黝黑山壁上率先出现一个莹绿小人,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小人站在一块石头上揉胸顿足,突然出声道:“哎,都是我,误会了东升叔叔,惹得晓烟èi èi生气,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跳下去死了算了!”

    “等等!”不远处又出现一个长发小人。

    这莹绿小人道:“晓烟èi èi,不要拦我,让我跳下去好了!”

    长发小人道:“我不是拦你,我是想说,这块石头还没有我的个头高,你要真想死就挑个高点的地方跳!”

    看到这里,晓烟忍俊不禁。

    又听那莹绿小人道:“你真就这么恨我吗?好,这把剑给你,你杀了我吧!”

    长发小人道:“好,我就杀了你这个坏蛋替我爹爹出气!”长发小人接过剑,一剑刺穿那莹绿小人的胸膛,浓绿色的血液喷薄而出,迅速染青一大片山壁。

    晓烟看得入神,见长发小人刺死了莹绿小人,险些惊呼出声。这时石壁上一笔一划地出现几个大字“我知错啦!”

    白衫这时从黑暗中现出身形,两只手上满是绿光,原来他将捉到的萤火虫捣碎,和在了稀泥里,穿上夜行衣,在两手背上分别涂了两个小人。他将手中只有一指长的泛光小木剑递给晓烟,道:“晓烟,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拿它刺死我好了!”

    晓烟用拳头使劲打了白衫一下,哈哈笑起来。夜空见状,也跟着笑。

    白衫见她已然谅解,心中大为释然,他自幼寄人篱下,实是不想因与晓烟关系很僵,而闹出诸多的不愉快,为了避免这样的事,他才想尽办法来求得原谅,况且那件事本身就是自己的不对。

    翌日,白衫睁开眼便见案上的馒头与热粥,心下一暖,吃饱后,刚要收拾碗筷,晓烟进来道:“白衫哥哥,让我来吧!”

    白衫见她动作麻利,问道:“晓烟,你经常做这些事吗?”

    晓烟“嗯”了一声,白衫又问:“那一日三餐,你不厌倦吗?”

    晓烟道:“不会啊,在这里除了读书又没有其他的事做,况且娘经常说伺候男人是女人存在的意义与最大的幸福。”

    “你娘?她在哪?我怎么没见着?”

    “我娘去年得病去世了。”

    “抱歉啊,我问错话了。”

    “没关系,爹说人总有一死,只是早晚不同罢了!”

    晓烟出去洗碗,白衫心想:“婶婶做家务整日牢骚满腹,我只当这些活是世间最艰苦难为的事,没想到这个十岁的小姑娘却能以此为乐,当真令人琢磨不透!听她一句一个‘爹说’‘娘说’,看来却是个没有主见的丫头啊!”

    一月光景眨眼而过,期间白衫无聊,便教两人各种民间游戏以陪他玩耍。夜空平素吃斋念佛,六根清净,晓烟自小与父母相伴,不是吟诗作画便是刺绣缝衣,何曾听闻这麽多有趣的游戏?因此三人总是兴致盎然地从清晨玩到黑夜,笑声不断,欢愉无比。

    这日,白衫正带着两人在桃花林里躲猫猫,忽然听到人语,大吃一惊,这里偏僻幽远,怎会还有他人?几人迅速猫身灌木丛,从缝间瞧去。

    这一看,三人皆是欣喜非常,夜空与晓烟同时叫道:“爹!”来人共有三人,其中有两人白衫认识,一个是张卿许,另一个是救过自己的徐褀,还有一人身着千方无量袍,脚踏六洞僧鞋,发及寸许,两鬓斑白,非笑似笑,极是给人好感,想来此人便是夜空的爹爹了。

    白衫知他几人皆是父亲生前至交,上前拜道:“侄儿拜见叔父与两位伯伯!”

    那僧人上下打量他一番道:“眉目果然和白兄弟夫妇很像,孩子,快起来吧!”

    张卿许道:“衫儿,这位便是你爹当年的结义大哥高且闲,也是夜空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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