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不理,八爪鱼般缠住他身,高且闲无法,为了抵制y一u hu一,闭起眼嘴里喃喃念叨着夜无月的名字。
大妞问道:“是你那心上人么?”
高且闲血气方刚年纪,早忍耐得大汗淋漓,见终于分散了大妞的注意力,忙道:“是,是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枉费气力的才好,我今生绝不负她!”
大妞道:“你们成亲了么?”
高且闲道:“没有!”
大妞道:“她也喜欢你吗?”
高且闲想了会道:“我不知道她怎么想,总之我喜欢她就是了!”
大妞问道:“你为什么喜欢她?”
高且闲道:“我见着她就欢喜,见不到就伤心,我虽口口声声说要杀她,其实我也知道我下不来手,但我就想一直跟着她,若能逗她一笑,那叫个死而无憾,若能引她回眸,那就算让我立刻下地狱我也心甘!我既希望残烛大师非她所杀,这样我就不必杀她,但我又希望是她,这样我便能一直以此为由而永远地跟着她!”
高且闲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良久没听到动静,只当大妞为自己真情所感,不再纠缠,谁知猛地唇上一凉,紧接着大妞从他身上跳了开去。
娇躯乍离,余香犹在,高且闲初次与女子有肌肤之亲,颇觉不舍,突然屋内亮起红光,原来大妞点起了蜡烛,高且闲看去,见她已穿戴齐整,暗松口气。
听她幽幽的道:“那姑娘好大的福气,能得公子这样痴情的人儿垂青,倒也难怪,她人美,身子又干净,哪像我们姐妹,诸般残疾以外,更几度易夫,肮脏如茅厕蝇虫,怎配得呢?”
高且闲听她说得凄怆,劝慰道:“姑娘何出此言?一个人真正可爱之处不在容体而在乎性情,我想如姑娘般热烈的女子将来自会有人来呵护疼爱!”
大妞道:“那èi èi呢?”
高且闲道:“在下虽不知令妹之性,但人生而有命,料来亦是如此!”
大妞望着烛火出了会神道:“敢问公子,你喜欢的那位姑娘是什么性子?”
高且闲道:“最开始见到她时,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那时确是被她的美貌吸引,后来从北到南跟着她跑了几个月,发现她虽狠厉却不嗜杀,身处魔道竟能重诺如命。我一天不说话便憋得难受,她却能一连许多天不发一语,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与她唯一的相同处,便是喜欢独来独往,只不过,她喜独来往于清净山野,而我则喜来往于喧闹集市罢了。”
大妞道:“公子,我只最后问你一句,倘若那姑娘有一天变得与家妹一般丑陋,你还会如现在这般爱她麼?”
高且闲道:“果真那样,说不定我会更加欢喜!”
大妞奇道:“欢喜?”
高且闲道:“她位列四美,仰慕她的人定是数不胜数,她又怎会多瞧我一眼,若她变丑了,其他人不再喜欢了,那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大妞闻言怆然泣下,道:“公子万莫以为奴家是那种水性随意的女子,先才之举只是为了试探公子是否薄情!”
高且闲惊道:“这怎可儿戏,万一我把持不住,岂不岂不”
大妞道:“一盆已经脏了的水,还介意更脏一些吗?”
高且闲正欲相劝,突然觉得气闷头晕,脚下一软,身子晃了几晃。大妞见状忙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上前几步,塞在高且闲口中,道:“若公子只图一时畅快,那现在只怕是要与奴家一同葬身此间了!”
高且闲悚然而惊,这才想起嗅到的那股异香,暗道没想到此女竟如此决辣,听她言下之意,如果自己是那轻薄之徒,自己中毒身亡后,她必对这世间男人彻底死心,然后自杀,看来先前之举是在自己身上孤注一掷啊!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