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骥。”
周术温颜笑道:”二将军的心意,明公清楚的很,请二将军放心就是。”
又淡淡道:”与今之计,二将军,恐怕还是先发制人的好,若不然,怕三将军那边就会先动了。”
公孙升济怔了一下,道:”现下还是合作而往残峰的时候,至少还需一日多的功夫尚不至此吧?”
周术微笑道:”尚不至此?这四字,也不知累死过多少人命呢!”
忽听得外面连声惨叫,又有风火声起,两人脸上同时变色时,云飞扬疾声道:”我去看看。”早一闪而没。
留下帐中的两人,脸色上都有些意外,神情中又似是各藏心机,眼光闪烁不定,都在暗察对方的神色,却又都不正视,只是一闪而过。
脚步声响,李何当快走而进,脸色气急败坏,道:”禀将军!适才有人偷袭粮部,兴火欲焚,弟兄们都不是对手,死了十几个,才把主仓守住,但还是被烧了一仓。”
公孙升济脸色立时变作铁青,还未说出话来,风声再响,云飞扬一掠而入,沉着脸道:”已走了,没追上。但该是曹文和那厮。”
周术微感意外,道:”竟没追上?”看看公孙升济,没再说下去。
公孙升济面似寒霜,道:”何当,粮草还有多少?”
李何当躬身道:”主仓未损,尚可支七日之用,但已不敷返城了。”看看公孙升济神色,又道:”城中原定三日后该有粮草解来,并有五千军马随行”见公孙升济忽地挥手,便知机住口。
公孙升济深深呼吸数口,脸上凶相毕现,却只一闪而没,旋就回复冷静,缓声道:”何当,你亲自去一趟老三那里,告诉他说,我这边守护不慎,被云台山的人烧了粮部,只余三日之粮,希望他可以支我一仓相济。”
李何当尚未开口,周术已动容道:”好!二将军果然不愧为冀北宿将!”
公孙升济冷冷一笑,笑容凶残,有似猛兽,令李何当也为之心头一悸,忙低头答应。
只听公孙升济森然缓声道:”好个老三,本还看他无用,待要与他个富家翁作,既如此不知好歹,便也成全了他罢!”
忽地提高声音喝道:”来人哪!”片刻即见四名副将急趋而入,齐声道:”请将军吩咐!”
公孙升济看看周术,见他拱手而礼,默然退至副位,也不理会,负手而立,沉吟一下,道:”你四个,都随我许多年了吧?”
四人互视一下,齐声道:”愿为将军效死!”
公孙升济冷笑道:”好!”
又道:”实不相瞒,我其实并无相残之心,但老三苦苦相逼,竟使人连我军粮草也都烧了,摆明是要将我等尽数灭杀长白山中!既如此,我又岂可坐而待毙?!”
那四将都已随公孙升济一二十年,早结心腹,听他这般说,更不犹豫,顿首同声道:”愿为将军效死!”
公孙升济慢慢点了几下头,道:”那好。”
“你们这便回到各自营里,收勒士卒列阵,只说是有奸细纵火,要考缉出来。却不可露出什么痕迹。”
“二更时分,听我号令,一齐行事!”
四将如雷诺道:”得将军令!”便各自出帐返营去了。
雪峰前,木桥处。
任何变故都似是与这里绝缘,歇人不歇工的进度,已经将木桥延伸过半个深渊了。
由公孙升济军和公孙纪鉴军共同派出的监督部队,总数是八百左右,严厉并谨慎的督促着工程的进展,与由公孙升济和公孙纪鉴分领的两军不同,这里的四千余名工兵经及分散其中充作苦力的残余近卫部队都是公孙伯硅的心腹亲军,尽管为防万一,当中所剩的军校都被执出,由两军校官换置,并将原有建置打乱重编,但毕竟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