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时间已经差不多,二人这才分开。刘巧儿带着三分不舍,七分眷恋离开了将军府,从此做了将军夫人。到了晚上,刘巧儿将潘炅jiāo给自己的那包东西悄悄取了出来,依照他所说的法子,塞于xià tǐ,到了晚上与耶律新行房之时,那袋血自然破损。耶律新见到床上鲜血,一时太过激动兴奋,却也不做细究,对她越发喜欢。
过了半月,耶律俊同走马上任,做了楚王,耶律新因此荣升将军,刘巧儿因夫而荣,辽人中再也无人敢歧视于她,相反都来巴结她,生活倒也过的滋润。一年之后,她便为耶律新生下一个儿子,便又母凭子贵,得到更高的地位,过了几年,便又有了二儿二女,一家人更是其乐荣荣。每次刘巧儿看到大儿子,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潘炅,因为只有她心里明白,这大儿子是无论如何也不姓耶律的,每次耶律新有所怀疑,她都会花言巧语搪塞过去,日子久了,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便已过了两年之久。这两年来,潘炅早已习惯了新的生活,每日里尽心服侍耶律南仙,对她早已心生爱恋之情,可是碍于身份,只能将这份情深深的藏在心里,不敢轻易去触碰,只有在深夜的时候,他才会去想想刘巧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有时候,他也会想起爹爹还有姐姐、弟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听了杨胜天的说,不在到处寻找自己,早已回到了将军坞,陪伴大娘和二娘。
耶律南仙自那次比试赢了萧氏父子之后,便对潘炅更是刮目相看,心中很是敬佩他。虽然在她的心中,早已对他也有爱慕之情,觉得他比所有的辽人都英勇聪明,可是心中却一直遗憾他是一个净了身的奴才,自然对他是万般照顾,也不再像往常那般刁难。
这一日耶律俊同上完早朝,以改往日荣光焕发之面貌,神情很是沮丧。
耶律南仙疑心他生了病,连忙上前询问道:“爹爹,今个您这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有什么心事可以说给南仙儿听吗?”
耶律俊同抬头看了一眼耶律南仙,不由长长叹了口气。许久之后才道:“南仙儿,爹爹真的没用,连最疼爱的女儿都无法保护。”
他话刚说完,已是老泪纵横。
耶律南仙见爹爹如此伤心,不由惊道:“爹爹,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您身为辽国南院大王,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今天下又有何人敢欺负女儿呢?”
耶律俊同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南仙儿,汉人之中有句古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爹爹身为大辽的臣民一日,便要听命于皇上一日,他纵是说东,任何人不敢往西,他纵是要爹爹今日去死,爹爹又岂能活得了第二日呢?更何况.......”他说到这里,不由便又流下了一行老泪来。
耶律南仙从未见过爹爹如此悲伤为难,纵是以前他被萧革欺负,却也从未如此失落过,听他yù言又止,便知定有重大事情发生,不由担心的问道:“爹爹,南仙儿虽没多大本事,对于朝中之事也不甚了解,可是您如果心中有苦闷,南仙儿还是可以为您分忧解难的。”
这边潘炅见他父女二人难过,便也劝道:“是啊!大王,您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大可说出来,小姐会为您分忧解难的,若是憋在心里,会对身体不利的。”他自从那次被皇上封为辽国第一大勇士之后,便也深得耶律俊同的器重,平日里若是有什么事,便也与他商量,从未将他当做外人来看,如今听他说完,便站了起来,围着屋子走了几圈,最后叹了一声气道:“小强子,你自幼便跟随小姐,服侍她无不尽心尽力,你能否答应老夫,若是有一天,老夫不在了,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别人欺负?”
潘炅听耶律俊同言语之中很是沉重,又听他对自己如此信任,不由“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