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且请放心,奴才这辈子定会尽心尽力保护服侍小姐,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耶律俊同似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上前亲手扶起潘炅,看了他半日,微微点头,这才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放心了,请受老夫一拜。”他说完便准备拜下去。
潘炅万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南院大王,竟会给自己下拜,吓得连忙扶住他道:“大王,万万不可,您身为南院大王,奴才如何敢当?只要您一句话,奴才万死不辞。”他说完之后,便又重重的跪了下去。
耶律南仙也觉得耶律南仙今日异常反常,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知道爹爹的xìng格,若是他不想说的事,纵是别人再问,他也绝不会说出口的。
果然,过了一会,耶律俊同才道:“南仙儿,你也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该早些休息了,爹爹也累了。”他说完不等耶律南仙答话,便径直走进卧室。
耶律南仙和潘炅对视看了一眼,便也只好起身回去了。
到了几天,耶律南仙正在家中看书,突然见到几位皇上身边的传令兵手拿一封圣旨走了进来。她不由一惊,以为爹爹出了什么事情,连忙站起来跪下,还未跪好,却听其中一人照着圣旨念道:“皇上有旨,赐长安公主下嫁西夏国王李乾顺,明日起程,不得有误。”
耶律南仙听后,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倒过去,幸好身边的潘炅急忙上前扶住,并代她谢了皇恩,接了圣旨,那些人方才离去。
耶律南仙过了许久,这才清醒过来,便又一把从潘炅手中抢过圣旨,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果然一字不差,竟似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发了疯般冲着要去见爹爹,恰在这时,她的娘亲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挂满泪水。
耶律南仙一把抓住娘亲的手焦急的问道:“额娘,您跟我说,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爹爹不会这么狠心把南仙儿嫁到西夏国,不会的!”
夫人听着女儿的质问,不由一把紧紧搂住她,失声痛哭起来,这无言便是承认了这件事情。
她的默认使得耶律南仙情绪更加激动了,她拉着娘亲的手大问喊道:“不,这不是事实,我不相信,您骗我,仙儿要亲自去问爹爹。”她说完便要向外走。
夫人一把拉住耶律南仙的手,哭着道:“南仙儿,你不能去找你爹爹,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一口东西了,气得吐出几口血来,你若是再去找他,我怕他会受不了这个刺激,有可能会……”
耶律南仙听后,不由“蹬蹬蹬”倒退了几步,神情很是悲伤,嘴里却一个劲自言自语道:“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潘炅见耶律南仙伤心难过,心里也很是疼,上前扶着她道:“小姐,事已至此,您也不要太伤心难过,小心身子要紧啊!”他话刚说完,泪也已满面,长久的相处,似他早已深深的爱上了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一把抓住潘炅的手道:“小强子,你快想想办法,你的主意最多,上次比赛的时候,不也是你帮的我吗?你再帮我一次,不要让我嫁到西夏去,我求求你了。”她急之中竟似要给潘炅跪下来。
潘炅不由失声哭着劝道:“小姐,您难道还不明白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大王身为南院之首,却对此也无能为力,小强子一个奴才又有什么办法能令皇上回心转意呢?”
耶律南仙见自己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便也破灭了,不由顿时昏厥过去。
夫人见状,连忙上前查看,一脸焦急的看着耶律南仙,又看了看潘炅。
潘炅急忙上前探了探鼻隙,脉搏,发觉一切尚好,知道耶律南仙是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便对夫人道:“夫人,您请放心,小姐只是睡了过去,这样倒好,省得她胡思乱想。”他说完便扶着耶律南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