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到老人面前道:“老爷子,你既然不仁,我们也无话可说。现在就划清界限,秋妹如今死过了,就不再是蓬莱派的人了,从今往后一刀两断。”
郝如雪、小婕连忙拉了李玲珑走,“跟这样的人,多说也无益。”
杨玫却道:“老爷子,我乃是丐帮新任帮主杨玫。今后蓬莱派再有人借故前来找秋妹的麻烦,就是跟丐帮过不去,我们会倾全帮之人力与之周旋到底。”
来一江闻言一惊,精神犹如大厦突然坍塌一般,落魄之极!
花满楼摇头不语,蓬莱派经此一役,恐怕颓败不振也未可知了。
我们回家,紫修竹与古拜凤二女,带着孩儿们迎接在大门。
“秋妹身上有伤,你们当心一点。”我道:“如雪过来,扶秋妹到房间,帮看一下。”
来中秋道:“姐姐今天已经累了,还是不用劳烦了吧!我受一点小伤而已,自己能处理。”
郝如雪笑道:“瞧妹妹说的什么话?一家人,还分彼此。我还不累,就帮你看看好了,免得相公担心。”
来中秋担心道:“相公不是也受了伤吗?”
杨玫道:“你就放心吧!相公这里有我们照看。”
李玲珑扶着到了卧房,替我解开衣襟,露出胳膊来,但见好大一片擦伤,鲜血淋漓的,不由痛惜得眼中泪花晶莹。
我道:“不碍事的,敷了yào,休息几日就好了。”
小婕一边给我用热水洗了洗伤口,一边幽怨道:“定是相公不忍秋妹受伤,自己便靠住悬崖做了ròu垫。”
我笑道:“秋妹的身子好重,我当时虽说奋不顾身,还是差一点,就给她压断气了。”
杨玫一边上金创yào,一边嗔道:“这时了,还有心开玩笑。”
古拜凤递着白布问道:“那悬崖好高吗?”
李玲珑道:“还好啦!当时我们的魂都快吓没!幸好有一株树挂住了相公与秋妹,才没有xìng命之忧。”
紫修竹赶忙合十道:“谢谢菩萨保佑!”
小婕帮我包扎妥帖之后,“以我看,蓬莱的事,一定还没有完。”
我惊讶,连忙问道:“这话如何说?”
小婕道:“我也拿不准。只是觉得他们千里迢迢的来到巴蜀,背后的故事一定不单纯。你们可以想想,秋妹在这里,他们是偶然找来的吗?”
李玲珑点头道:“难不成是叶孤城在背后使坏,要害得相公四面楚歌?”
我道:“好了!没有发生的我们不要乱疑心。该来的,就让他来了再说。”
杨玫道:“是!”
紫修竹道:“我们还是去看看秋妹吧!她今天可是吓坏了。”
我道:“好吧!我们一起去。修竹去吩咐厨房开晚饭。”
紫修竹应声而去。
我们上得楼来,但见来中秋正在穿衣服,郝如雪正在收拾yào水及yào具。
我关怀道:“秋妹,没什么事吧?”
来中秋低声道:“我没事。”
郝如雪微笑道:“除了左脚有些擦伤外,就是胸口有一圈乌痕。听秋妹说,相公当时拉住了她的腰带,一起坠落山崖的。我想那乌痕,可能就是腰带勒出来的了。”
几天后,雪依旧在下,寒风依旧在吹,梅花依旧在努力的绽放着美丽。
经过上次事件之后,连日来,来中秋整日忧郁,做什么都是心不在焉,想必是心结未解。
唉!
客店院落了突然响起了鞭pào声,吵闹声,狗叫声,jiāo织成一道沉闷,不协调的旋律。
来中秋赶到庭门口,突然看见马车上的棺材,停在客店的院落中央,一牌上大书蓬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