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得来的东西,杨捕头要仔细的清点户头,把它们一一分给乡亲们吧!”
杨德彪道:“遵命!”
一名办事官差道:“郭家顽抗拒捕的家丁,打死五名,打伤二十名,潜逃在外三名。郭怀仁还未拘捕到案。”
文知府点头,挥手道:“把郭老fù人一家人押下去,暂时拘禁在镇府后院。待拘捕到郭怀仁、顾仁义、江别离到案,再一起开堂会审。”
“是!大人!”两名官差吆喝起来,一时哭声不绝于耳,郭怀仁的一家老小就被推搡着去了后院。
镇长虚伪的赔笑道:“大人,下官呢?”
唉!这人呢,歹事做尽了,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依然很不识趣。愚蠢到他这儿,嘿嘿,就自认倒霉吧!
文雅风突然一拍惊堂木,怒目圆睁,指手道:“你真不是个东西,贵为一方父母官,居然勾结匪类,谋害善良,实在天理难容,是罪不容赦。左右来人,给我拿下此人,摘下官帽,脱下官袍,推出辕门外,当众责打五十大板,终生监禁,以儆效尤。”
左右出列一名官差,气势汹汹的拿了镇长,脱衣摘帽好不利索!
镇长闻得判决如此厉害,已经吓破胆了,yù待反抗,奈何力气不够,只得痛哭流涕道:“大人,大人我错了,饶命!饶命啊!”
一名官差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喊饶命,已经晚了!”
二名官差拖了瘫痪在地的镇长就走,毫不留情。
不多会儿,辕门外就传来了打板子的啪啪声,以及镇长的惨叫声,还有百姓们的欢呼声。
惜柔进来道:“文叔叔,我也丢了那个恶人的石头了。”
文雅风爱怜的抚摸着惜柔,“孩子,好乖!去玩吧。文叔叔要与你吕伯伯商量怎样收拾那个郭大坏蛋。”
惜柔点头道:“好!叔叔逮着郭怀仁,告诉惜柔,他害死了我的娘亲,我也要丢他的石头。”
文雅风看着惜柔小小的身影离去,叹息不已。
我道:“知府大人不必烦恼,我等协助你收拾了顾仁义与江别离这两大祸害后,你这一方就天下太平了。”
文雅风笑道:“话是如此说,做起来就不大容易了。听杨捕头说,仁义山庄工事严谨,易守难攻呢!”
接下来,在来旺村这几天里,我们走过了一些地方,询问了一些人,目的是多了解一些情况。
郝如雪问道:“这地方没有被破坏,却是什么缘故?”
周村长道:“这地方是江别离的祖山,那片林子里有他家的祖坟。听恶霸郭怀仁说过,知县相信这里风水好,命令不能动土,以免破坏了他家的官运。”
一位村民道:“百姓的祖坟很下贱,他们就可以随意破坏。官老爷的祖坟就是神圣,只要听见有人说三道四,就得问罪,天下还有这理?”
周村长道:“知县着人大事宣扬这里的风水如何如何的好了,叫我们也把祖坟迁到这一带地里,不过得收借地税,每坟每年十两银钱。”
文雅风愤慨道:“真是岂有此理!”
一村民道:“我们之所以反抗县衙,与郭怀仁和顾仁义武斗,因为他们要拆迁我们周家太祖坟及周家祠堂。”
一女人道:“不说县衙给的钱很少,就是金山来了,我们周家也不能拆了太祖坟及祠堂。只允许他做官的祖坟尊贵,就不允许我们百姓敬重祖先!哪有这个道理?”
我们一行人回到镇上,到得住处,就有保镖告诉来中秋,有人要见我。
到得大厅,却是地主老财给我们送礼来了,并传达了江知县的心意,要我们高抬贵手走人,不要理会周家之事。费力还不讨好,劝我们息事宁人。
这四箱金银珠宝,我已经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