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到了知府面前。
文雅风哈哈笑道:“这个江知县,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企图把你们从我身边收买过去,好孤立我这个知府。怎知道你们江湖中人注重的是义气为先,软硬皆不吃。他真是棋差一招,又赔了这许多的财物。”
花满楼道:“正好,他取之于民,我们就替他还之于民。”
我笑道:“这个知县,以己度人,以为人人都如他一样贪财好色。”
来中秋道:“知县现在想必已经气得吐血了。”
这日,顾仁义正在与知县商量应对之策。
家丁慌忙来报:“禀报庄主、江大人!有人到山庄大门骂战了。”
“什么?”顾仁义与江别离不可思议的对视。
江别离摔杯子道:“嘿嘿……我们还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居然自己打上门来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顾仁义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家丁道:“黑压压一片,不知道有多少人。”
江别离道:“他们这分明是要造反吗!我出去会会他们。”
顾仁义要待说什么,但是又无从说起,只得纠集一干家丁尾随他去。一路上尽见败下来的庄丁,个个伤痕累累,哀嚎之声不绝于耳,难免兔死狐悲。
江别离上了城墙,看见外边水泄不通,大兵压境的阵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nǎinǎi的,这些家伙好狠dú!”
“怎么了?”顾仁义伸头一看,却听见有人在喊点火,凝神看去,“那是大pào吗?”
江别离平时养尊处优,威风八面,如今事到临头,立刻显出外强中干的本xìng来了,不由得吓软了腿,哭丧着脸道:“那不是……大pào是……什么?早知道……我就不该来……”
顾仁义脸色惨白,他知道大势已去,反抗已无力。
轰!一枚pào弹带着仇恨的火光喷shè而出,直击在仁义山庄的房顶,zhà开一个窟窿,火亦剧烈的燃烧起来。
火随风势,越烧越旺。浓烟里,家丁丫鬟哭爹喊娘的,四处逃窜,已经吓破了胆,哪里还顾得主子与大人的安危,自己逃命犹恐不及。
我在观战,眼见有官兵要再点火发pào,连忙制止道:“一pào就够顾仁义吓破胆了,不要伤了无辜的丫鬟婆姨。”
现在已完全控制了仁义山庄这一个顽固堡垒,我们自然不会太心急了。顾仁义,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应付我的大pào?
文雅风道:“听吕先生的吧!”
“快看呀,顾仁义高悬白旗了!”
“快看那个人,他不是江别离江知县吗?”
“这个狗官也在这里,省却了麻烦,正好一并抓捕归案。”
“报告大人,仁义山庄内有信鸽飞出,要不要打下了?”
文知府笑道“不要打下来,由它去。”
我道:“知府想必另有主意!”
文知府道:“我想看看是何方人物在背后罩着恶人。”
花满楼笑道:“好一招放长线,钓大鱼的计谋!佩服!”
文知府抱拳道:“过奖!过奖!”
仁义山庄的大门开启了,顾仁义、江别离狼狈不堪,垂头丧气的出来了。
我知道,一个yīn险狡诈的人,往往会做垂死挣扎的。顾仁义、江别离,别人也许会忽略你们的秉xìng,我却是上当多了,怎么会再给恶人机会?
扑扑扑扑……qiāng声不经意的响。
在场的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但见顾仁义、江别离已经跪在了地上,耷拉着双手,血!慢慢染红了袍子,染红了地。
四名铺头押解二人过来。
我过去道:“不废了二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