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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老李话不投机,暂时不欢而散。

    算命这行有三六九等看相算命的 , 低等的自己找生意 , 中等的等顾客主动上门 , 而高等的话就算上门也要看缘分 , 我们走的就是高格调的路。

    老李就属于上门求相,因为缘分不够暂时不能给他算。

    事实上,多数人靠三分算命七分猜 , 这猜是人生经验积累对事情的逻辑推理。

    爷爷能够达到五分看五分猜,说我已到七分看相三分猜的地步 , 非常少见。这也是他把奇书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原因。

    而此行还有逢人只说七分话的说法,言多必失,不如不说。

    老李没想到我也有脾气?僵在那里很尴尬。他的小女儿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说话 , 也是奇怪的看我。在他们看来 , 我怕被揭穿找借口躲 , 那不屑眼神把我看扁了。

    哪知道我在放长线钓大鱼。

    但我的傲然却让德叔和王婶高看 , 他们以为生意来了我会低声下气的去挣个钱,包括王丫看我的眼神也稍微变了一点。

    “我们这就回去找黄婆,晚上要是不能过来 , 打饭的事就交给你了。”

    德叔拉老婆走,看脸色他非要弄清家里有什么。这里有护士,需要我做的事其实不多。

    夫妻俩走了 , 家里出事王丫也不能太任性 , 拿着个手机跟同学聊 , 有时居然还能笑出来。我有点无趣,不管是里床的老李还是王丫,都不想搭理我,反而那个好奇我的小姑娘看我眼神热情。

    晚上来的快 , 我给王丫打了饭才想起还的垫饭钱 , 抱怨这家铁公鸡。她现在主要喝米汤,她母亲规定了很多要忌的食物,自然辛辣的肯定不能吃 , 包括海带那类带发性的都不让吃。

    我几次找王丫说话 , 换来的都是白眼,她一副嘴上缝了肉线不会说话样子。

    到十一点时 , 大家都困了开始睡觉。我跟小姑娘一人有一张可以拉开的床,手机调到静音看新闻 ,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晨 , 睡得正香时,德叔和老婆仓皇进来 , 他们来的早把我们惊醒了。这时看窗户天才蒙蒙亮,屋子里黑乎乎的需要开会灯。

    “咱家真有活动东西,我也听到了。”德叔是来找我说叨的,一看我慢慢腾腾的起,有点等不上的样子道:“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黄婆半夜跑了,吓死我们了。”

    半夜给我打电话?有病吧?我是看相的,又不是做驱鬼法事的,大家属于一个行业 , 但分工不同。

    可黄婆居然被吓跑了?我心里不由紧张,莫非爷爷说可能有鬼,是确实有鬼?

    我一看手机还是静音 , 不止有他们的电话 , 早晨爷爷来的电话都没有看到,急忙询问他们是不是猫啊耗子在闹?

    “不会是其他 , 一定有其他东西 , 我们早晨去找黄婆,她躲的不在家,电话都不接。”德叔气喘吁吁的 , 摸了把他那秃顶脑门上的汗,看情形他一个大男人也受了惊。

    谈论这种事最好不要当外人 , 我们来到楼梯口,夫妻俩眼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我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 我又给他们出主意:“黄婆收了钱 , 就的帮你们把事办了 , 我猜她不会砸自己招牌 , 催她早做法事吧。”

    我的建议在情理之中,不算煽风点火,但赶在这骨节眼上 , 房东找黄婆,估计够她受的。

    德叔气呼呼的声称马上要找黄婆,几次看老婆的眼神几乎想打人 , 看来黄婆是王婶请来的。王婶哪敢吭气 , 她平时输钱还带回了脏东西 , 又把女儿害成这样,估计想死的心都有。

    夫妻俩怀着一肚子怨气去了,楼梯口就我一个人,凉风从窗户口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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