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我就被一股子熟悉的香味吸引了。
“这不是鬼市铺子那个异香圆木枕头的味儿吗?”
我跟鼎瓜说着 , 同时开始寻找这股异香的来源。
“是土,是脚下的土有香味!”
随即我趴下身子 , 靠 , 怎么可能 , 这里的黑血土竟然有一股香味。
“看来咱们不怎么用看什么年轮了,这里应该就是坟树园子了!”
“金子,你看,那边有个被砍断的树桩 , 我们快过去看看!”鼎瓜扫视一圈儿我们落脚的四周,竟然发现了一段树桩 , 这无疑让我们省了自己砍树看坟头年轮的麻烦。
我们一步一步往那个树桩走去,这脚下的土软得很,好像还水渍渍的 , 踩在上头就像是踩在吸饱了水的海绵上。
这个树桩看着不远 , 可是我们往那边走了之后 , 发现还挺远的 , 分明目测几步就可以到达的,结果愣是走了几分钟,而且看着还是最初那个距离。
我跟鼎瓜同时感觉不正常了。
因为我们刚从迷路的芦苇丛子走出来 , 对于这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其实很敏感了。
于是我们停了下来。
“那树桩肯定不对劲!”
“你说,这截树桩会不会就是咱们鬼市铺子那个圆木枕头的原树?”
“不能这么凑巧吧!”
“也没准呢,你想啊,这是坟树园子 , 这里不是随便谁会经常来的,这里的树谁会没事砍一截?”
“那咱们刚落脚就遇到这树桩,不觉得太容易了吧!”
“我刚才也这么想 , 可是你发现没 , 这个树桩跟天上的月亮一样,你走我走它也走,这树桩,搞不好咱们在任何地方落脚都能看到呢 , 这样说来 , 我们在任何地方进入坟树园子,都会轻易地发现这树桩,但是不能随便靠近!”
“艹 , 被你说的,那咱们先别深究这东西了,我怕一会走远 , 就找不回那些人头果子了,咱们先看看那些人头!”
我跟鼎瓜合计一下,不能随便被这截树桩圈了进去,刚才那些人头果子倒是眼下要瞅瞅的。而且马上又要天黑了,不搞清楚这些个人头是什么玩意,睡觉不得被活活吓死?
而且昨个夜里的说话声,跟这些人头究竟有没有关系,究竟是人为故弄玄虚还是真的可怕 , 总要看看。
我们往回找人头果子的时候,才发现刚才为了那截树桩,我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这会要走回去要花不少距离,越发肯定那截树桩不对劲。
边走,鼎瓜边问了起来,“金子,你刚才说,这截树桩像啥来着?”
“不像啥啊?”
“你说了,像那个什么月亮来着?”
“哦,我说 , 像是月亮的感觉,有句歌词不是唱的月亮走你也走嘛 , 这截树桩 , 你没发现 , 咱们走它也走 , 所以永远都看着还是那么远,靠近不得嘛!”
“你说,这截树桩会不会根本就不在土里!”
“啊?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截树桩在天上!”
我抬头,“搞什么搞,一截树桩怎么会在天上?”
“不是,是在上头 , 你想到鬼市那个鬼镜没,鬼市铺子 , 你不说鬼市铺子其实根本就是那面鬼镜的一种投射吗?刚才这个树桩会不会也是类似鬼镜投射那种东西,它根本不在土上,而是在我们头顶某个位置 , 所以我们怎么走都靠近不了,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在我们的平面脚下!”
“有可能 , 不过鬼市里的鬼镜,跟这里好像扯不上啥大关系!”
我跟鼎瓜没再说什么。
因为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