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的就连死都要带走石屋钥匙封闭这一切,而光棍叔死都要为了知道这一切去拼,我该继续吗?
碰了老钟的人都死了 , 老掌柜酒后支离破碎的话 , 会不会是动了老钟的人 , 探究老钟秘密的人都会死?否则,否则会死?
这会 , 我跟鼎瓜算不算也知道了这老钟的秘密,或者我们正在得知这个老钟秘密的路上?那我会不会连累了鼎瓜?
我究竟要不要继续去探究老掌柜的那句话,那个老钟是锁着古沉船的物件,是锁着那个幽灵古沉船的物件 , 我们,我们不会打开了啥吧,我们不会招惹到那个幽灵古沉船现身了吧!
就在我脑子里乱七八槽想得不停的时候 , 突然一个不小的闷声打破了我的思绪,紧接着便是钟门开了,同时鼎瓜张牙舞爪地激动 , 亢奋 , 要疯了似的夸张表情。
“金子 , 门 , 门开了,咱们,咱们不是在做梦吧!”
钟门开了,那面镜子开了。
可是镜子里 , 还有一面镜子。
“稳着点,先看看这是啥!”经过了昨晚跟光棍叔的那些事情,我这会稳多了。
“乖乖 , 这里边还有一面镜子 , 要说这东西也是怪哈 , 女人是一对的,镜子也是一对的!啊,金子,你身后!”
我正要好好看看这打开的钟门,鼎瓜突然脸色煞白地看着我身后。
我赶紧扭头。
我的个大爷,我身后啥时候冒出来一个金色的甬道?
这个石屋本来没有这甬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 , 金色的甬道又消失了。
“金子 , 是钟门镜子里边那面,你看!”
鼎瓜给我演示着,“你看 , 这钟门刚才打开了,到了这个程度,钟门里边这面镜子对面就出现了这个金色的甬道 , 刚才我不小心碰了一下钟门,钟门掩住了一些,那金色甬道就没了,你再看!”
鼎瓜又开了钟门,我寻着钟门内部那面镜子的对面看去。
可不,又看到了那个金色甬道。
可是鼎瓜动了老钟,刚才我们都亢奋过头了 , 忘记万万不要动老钟这个致命的问题,我的心隐隐揪着,鼎瓜这个粗心的货早就忘记了,事已至此,我只能不做声,但是我可以选择跟他一起去触碰,死,一起!
“看来真是你说的,”我收拾起来那个跟玄折子一样诡异材质的绣袍,“这东西一定要留着 , 可以打开这钟门用,看来这钟的玄机大的很 , 咱们先收拾着,看看这个甬道去!”
要说 , 这个金色甬道既然是一面镜子射出来的 , 无疑就是一个光柱而已。
可是我跟鼎瓜靠近这个光柱 , 本来只是想看看,没想到发现了一个惊人的,难以想象的事情。
那这个金色甬道根本不是一个光柱,而是一个可以进去的真正甬道!
我俩这次是彻底傻眼了。
为了验证是不是这个 , 我们把钟门调节了几个位置,那个金色甬道自然也跟着在变换位置 , 按理说,这样一个根本就是被镜面射出来的甬道,无论如何都不会真的进入 , 可是 , 这个甬道 , 一面像我们展现了它可以随着镜面角度移动而跟随移动的特点 , 一面又展现着它的的确确是一个真正的甬道。
然后,鼎瓜竟然胆子肥得出了一个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金子 , 咱俩配合一下,我在这边调节钟门,也就是这镜面角度 , 你进入那个甬道内 , 我就不信 , 这镜子被移动了,甬道跟着移动,还能带动你这一大活人也跟着动!”
要说,鼎瓜这主意也是超新得很,的确不错 , 可我就觉得最馊的是为啥这么分工 , “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