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调节镜面 , 你进去试试!”我踢了一脚这货的肉腚。
“哈哈,你看你,小心眼了吧 , 我进去就我进去,我进去出事了,你也得救我,你进去出事了,我也得救你,反正咱俩 , 不对啊,为啥要咱俩进去,咱俩傻吧,就不能先找个东西进去试试?”
“靠,咱俩真是傻过头了,我脱下一只鞋扔进去试试!”
的亏我们这么一争执,脑子醒过神来,我脱下一只鞋子,放进金色甬道内,之后我就跟鼎瓜调节了钟门打开的幅度。
位置变了。
真是邪乎得不轻,我那只鞋子竟然跟着甬道也真的被移动了。
“艾玛 , 鼎瓜,你扇我一巴掌,你扇我一巴掌!”
“啊?咱们不是在做梦 , 金子 , 这事是真的!”鼎瓜说着猛地扇了我一巴掌。
靠 , 那叫一个疼的离谱 , “你小子有病吧,不是做梦还扇我干啥!”
“金子,我关上钟门试试,你觉得呢?”
“关上干啥?”
“你他妈的被我扇脑子糊糊了吧,这钟门一关 , 里边的镜子一被掩住,金色甬道不就不见了吗 , 可是,这甬道不见了,你的鞋呢?你的鞋会哪去了,你就不好奇这事?”
“那有啥好奇的 , 鞋子十有八九就是落在这间屋子的某处。”
“不是不是 , 要是这种逻辑 , 那金色甬道其实还是这间石屋子内的某个截取段落 , 可我总觉得不是,我觉着这甬道根本就是一个独立的东西,跟这间石屋子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啥意思,你觉得随着甬道的消失,我的鞋子也会消失?”
“对 , 你的鞋子已经在甬道内了,甬道移动,鞋子还在甬道内 , 只是也在跟着移动 , 所以 , 这鞋子不是在这间屋子中甬道光柱下的某个地方,而是在一个独立的甬道内,所以,继续分析 , 甬道消失,鞋子也会跟着消失!”
“靠 , 那不是活见鬼了,那我就问 , 我的鞋子不见了,去了哪里?”
“你别管鞋子会去了哪里,这事你管不了,不信咱就打赌!”
“赌啥?”
“赌,水草,!”
“啥?啥玩意?赌水草?”
“我知道水草喜欢你 , 要是我赢了,你就以后别打水草的主意!”
“靠,原来你喜欢水草啊,真看不出来呢,哈哈,你小子,闷骚着呢 , 不过,我跟你说,我还真不赌这个,水草是个人,人家自己有心思,咱们赌人家的心思,这不是扯淡吗,回头你赢了,我丢了鞋子 , 还丢了媳妇,这不是啥都丢了吗?”
“你,你这人 , 要不,我的鞋子扔进去得了!”
鼎瓜说着就要脱鞋子 , 艾玛 , 这脚刚一脱 , 那味儿熏的我都要抽筋。
“别了,还是用我的鞋子吧!但是,这赌 , 不能是水草,你赢了 , 这个绣袍就你收拾着,我赢了,就我收拾着 , 谁有脑子谁保管,咋样?”
“恩 , 好 , 那我说的是 , 你的鞋子会消失,这个屋子里也找不到,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了。”
“那我说 , 我的鞋子肯定还在这间屋子,只是不一定是在什么位置!”
我跟鼎瓜都说了自己的猜测,于是,就关了钟门 , 当然我们没有彻底关严实 , 因为这钟门一旦关闭 , 就需要重新用那个绣袍打开,我们只是掩了上去,留了一丝缝隙,就算是虚掩吧。
钟门被关了 , 金色甬道跟之前一样 , 消失不见了,可是 , 我的鞋子竟然也不见了。
这让我着实吃惊,就连鼎瓜本来就是这么猜测,在看到被验证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