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来武当是为了见清风道长。”
清明道长若有所指地说“使者要见贫道的师兄可就来错的地方。”
泪痕道“是吗?我应该去哪里找他?”
清明道长微微一笑,道“使者不会不知,十五年前,清风道长与醉金刚比武之事。”
泪痕道“你是想告诉我清风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清明道长道“这是事实。”
泪痕没说话,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清明。清明看后,不解地问“这是何意?”
泪痕道“你不会不认得这纸上的字迹吧?”
清明又仔细看了一遍,说,这字迹有些像我师兄所写。可是这与使者所说之事又有什么关系?”
泪痕说“这纸是从秦风家拿到的。”
清明还是不解。他问“这又能说明说明?”
泪痕道“这说明秦风道长没有死。”
清明道长干笑了下说“使者可不要乱说。”
泪痕道“我没有乱说。”
清明道“既然使者咬定我师兄没死,那敢问我师兄现在何处?”
泪痕道“我来武当就是找清风道长。”
清明道长道“依使者的意思,清风道长在我武当院内?”
泪痕道“能不能让我们进去搜一搜?”
清明冷笑,道“使者把武当当做什么了,想搜就能搜吗?”
泪痕道“我料到你不会同意。我今日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先文后武,三日后我还要来。到那时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阻挡我了。”
“凡心可在?”清明道长问。
“弟子在。”一清秀道童从清明身后走出。
清明道长看了眼凡心道“你速去知事庵鸣钟通知武当弟子前去太虚宫集合,本掌门有要事商议。”
凡心稽礼道“弟子速去。”
当,当,当……
深沉的钟声打破山中的清幽,透过稀疏的树林,直达云霄。
一盏茶功夫,“太虚宫”便挤满了武当弟子。清明掌门环视众人,神色甚是凝重。一个白胡子老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着清明掌门说道“若贫道没有记错,武当已有十五年没有鸣钟了。你今日召集众人到此,难道武当将要大难临头了。”
清明恭敬地对白胡子老道说“师叔休急,清明自会告诉您老。”
随即,清明甩了下长袍,神色冷峻地面对着众人,道“我派自祖师三丰创教,经百余年时间的发展才有武当今日。可以说,武当的强大凝聚了先辈众人的鲜血。贫道不才,有负清风师兄重托,没能广大本派,贫道心中很是惭愧。”
清明还未说完,灵智道长chā口道“清明掌门无须自责,我武当派虽未在江湖中壮大声势,可也没有辱没。先祖创教之本意便是修身养xìng,不与他人争长论短。”
白胡子老道也说“是啊,我师兄说的对,清明,你无须自责。”
清明道长感激地看了灵智道人一眼,道“师叔是爱护贫道,贫道心里有数。今日鸣钟召集诸位乃是有个及其重要的事情。”
清明道长从怀里拿出那张画有骷髅的纸,展示给众人。人群中顿时哄地一声。清明没有表示,静观其变。
“掌门,咱们武当并未与婆罗门有过节?”凡星问。
“本掌门也很纳闷。”清明道长道。
“听说江湖中流传‘追魂贴,江湖劫’之说,难道他们要灭我武当?”凡云道。
“适才贫道已见过‘追魂使者’,三日后,我派将于他们有场生死对决。”清明道长道。
“他们有没有说明侵犯我派是为了什么?”灵智老道问。
“没有。”清明道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