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就是路旁的花草,已被他们远仍身后了。
幸好,我们的英雄,那些为他人的安危而远走天涯的人,他们还未泯灭心中最纯洁的情感。当他们在夜幕降临时,在看到寒鸦归巢时,他们发觉了自己也该回家了。这是多么平常的情感,这又是多么不可多得的情感。
“你是该回去了。”吴清坚说。
“我感觉家里发生了事情。”小刀说。
“这只是你恋家心切了。、吴清坚说。
“不,我想起来了。”小刀说。
“你想起什么了?”吴清坚问。
小刀拿出一个耳坠,他看着耳坠说“我知道这耳坠是谁的了。”
吴清坚问“谁的?”
小刀说“她的。”
虽然小刀没有说她是谁,吴清坚已经想到了。吴清坚没有言语。小刀接着说“我是把耳坠埋了的。他们怎么会得到?是了,他们挖开了她的坟墓。她的坟墓可是在我家的后院。难道他们去了我家?我父亲有个怪脾气,从不允许陌生人进我家,更不允许陌生人到我家后院。而他们却去了我家后院。难道……”
小刀没有说完。他转过身冲吴清坚抱了抱拳,运起轻功走了。吴清坚痛苦地说“晚了,晚了。”
小蛮问“什么晚了?”
吴清坚似乎没有听到小蛮的话。他还在说“希望他们不要赶尽杀绝。”
从南面走来一队人。不,应该说是一群人。他们携家带口,搀老扶幼,拖拖拉拉朝这边走来。从吴清坚身边经过时,吴清坚拉住一个老人。老人边喘气边打量了吴清坚。
“老伯,你们这么匆忙干什么去?”吴清坚问。
“干什么?我们这是搬家。”老者说。
,搬家?为什么?你们那里有洪水了?”吴清坚问。
“没有。”老者说。
“有强盗?”吴清坚问。
“也没有。”老者说。
“有贪官污吏?”吴清坚接着问。
“更是没有。”老者说。
“那你们为什么要搬家?”吴清坚越来越糊涂了。
老者看了看四周,把嘴附在吴清坚耳朵上说“小伙子,我们那里闹鬼了。”
提及闹鬼,吴清坚想起前几天县太爷断过一个与闹鬼有关的案子。“你是不是嘎达村人?”吴清坚问。
“是啊。。”老者说,“你怎么知道?”
“你说闹鬼的地方是不是你们村北的秦宅?”吴清坚问。
“你也听说啦。”老者说。
吴清坚不相信神,更不相信鬼。秦宅闹鬼一定是人为的。至于那人如此做的目的他就不清楚了。不过,他已决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老人家,你信不信我?”吴清坚问。
老者看着吴清坚说“你要我信你什么?”
吴清坚说“我告诉你,秦宅没有鬼。”
老者说“没有鬼,你晚上到那里呆一夜去。”
吴清坚说“说准了,我现在就去那里。要是我平安回来你们就信没鬼了。”
老者说“好,你要是能平安回来我们就不搬家了。”
夜,微风,无月,残星寥寥。噶达村北的秦宅犹如一座古墓,并且还是及其破落的古墓。有两个黑衣人狡兔般穿过秦宅,瞬间消失在烟雾弥漫的院内。
他们就是吴清坚和小蛮。
夜已子时,雾气更浓了。蓦然,有一阵风从外面吹来,院内的落叶如群魔乱舞。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小蛮不仅打了个冷战,向吴清坚靠了靠。吴清坚轻轻地用一只手搂住小蛮的肩膀。眼睛始终盯着院子。
风中,出现了一个幽灵。飘渺的身形若隐若现,黝黑的长发随风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