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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先奎媳妇一琢磨确实是这么回事,拽着他丈夫哭着骂道:“就说让你找先生看看,你那王八脖子咋就那么硬!”

    渐渐的 , 村里人都围在了韩先奎家大门口 , 帮着说话。有的说 , 韩老头自从活过来这两天 , 村里接长不短就失盗;也有的说,老韩头被厉鬼缠上了;总之大伙趁着这个机会,以希望看到鬼神之说的好奇态度 , 对韩老头的复活进行大肆渲染,其中不乏言过其实的编派。

    尤其是农村妇女 , 最喜欢扯老婆舌子,而这些妇女呢,大部分文化素质不高 , 胆子小吧好奇心又重 , 所以极其迷信。不说别人 , 就拿我妈来说 , 逢年过节清明十五的,什么保家仙、灶王爷等等都要上贡的,弄丢一把镰刀都想找香头看看。

    大家伙这一通劝 , 还真的管用了,韩先奎被数落的一愣愣的,蹲地上嗷嗷的哭了起来 , “爸呀 , 我的亲爹耶 , 都怪你小子没用,让人家把你害死了,我对不起你啊……”

    焦牙子掐算了一下贴符的时辰,估摸着那玩意因为恐惧 , 已经离开了韩老头的肉身。

    焦牙子道:“你要不信我的话,现在回屋看看,你韩先奎也不是糊涂人,你爹到底是我徒弟害死的,还是早就死了 , 你一看便知。”

    一旁的龚国富和一个大小伙子将瘫倒的韩先奎提起来,架着他胳膊 , 一行人议论纷纷的朝屋里走去。

    刚一进屋 , 呼啦啦一下子 , 大伙又都跑出来了,出屋的速度可比进屋快多了,都蹲在地上哇哇的吐了起来。

    你猜怎么着 , 韩老头自然是几天前就命魂归西了 , 这个肉身被那玩意霸占着,它附身的时候可劲儿的造腾这个肉身,它离开后那肉身,定然是要成为一滩烂肉。

    虽然是数九寒冬,那味道也忒呛鼻子了,好像炎热夏天腐烂的死猪。不过,死人的臭味,超越一切腐臭,那种臭不只是细菌分解尸骸的味道。

    这无需焦牙子解释了 , 刚死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臭,凑到韩先奎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就熏跑了 , 臭他一人至少为村里节省了两天的粮食。

    焦牙子倒是面色平静 , 他能够持续闭气好几分钟呢 , 一边让人开窗户 , 一边让韩先奎媳妇在屋里烧一些干草。

    冬天的农村为了保暖,都会将窗户钉上,外面糊一层塑料布 , 晚上睡觉时还会在外面挂棉门帘。

    所以几个大小伙子开了半天窗子没打开,一气之下 , 挥舞着镐头铁锨直接将玻璃给砸了。外面的冷风吹进来,恰好他媳妇烧着了一捆干草,才将屋里的臭气熏走。

    事到如今 , 韩先奎也怂了 , 抱着焦牙子的大腿求爷爷告奶奶 , 询问他怎么料理此事 , 让他爹入土为安。

    众人心里都是一阵咒骂,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焦牙子并不在乎这些虚礼,将韩老头头上的镇妖符撕掉 , 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呔!”的一声,那张符噌的就燃烧起来。

    韩先奎一看连火柴都不用 , 这张纸符凭空就燃烧起来 , 对焦牙子就更加信服了。

    “其他人都出去吧。”焦牙子盘坐在韩老头对面。

    “都散了散了 , 一会儿就见分晓,人太多了,当心那玩意附到你们身上。”我站在炕里得意洋洋的帮着轰人。

    虽然大家都想看 , 但涉及到自己安危,都打消了这个念头,嘁嘁喳喳的走出屋。

    人走后,焦牙子点上一炷香,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手巾包 , 展开来里面是一排针,将这些针捻在手里 , 在香的青烟上熏烤一遍。

    熏过针后 , 焦牙子让韩先奎把他爹尸体摆正 , 用中指和拇指将一根银针慢慢捻进老头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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