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两颗嫣红被他狠狠咬住,我感觉那两点嫣红就要被他彻底撕咬掉。
一次次的进攻,一次次的地狱一般的疼。
顾律城趴在我的身上 , 在我的耳畔低语着。
“这次怎么样?”
泪水顺着被打得青肿的眼眶流出。
十根手指忽然死死地按在我的胸口 , 十根手指像尖利的利刃朝下面划去。
疼!
十道深深的血的沟壑出现在我的身上。
十根手指被他举起 , 虽然视线模糊 , 但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指甲缝隙中的肉沫和鲜血,那是我身体上的肉和鲜血。
顾律城终于疲倦了,从我身上抽离了。
浑身赤|裸的他站起身来 , 摇摇晃晃。
他的腰间和胯间满是鲜血,那是我的鲜血。
他赤着双脚走向电闸,一声咔嗒声 , 客厅内 , 卧房内 , 厨房,每个房间都变得刺眼明亮。
浴室内传来流水的哗哗声。他在沐浴。
狂风撕扯着窗帘,雨水不断地砸落进来。
我赤|裸着躺在被雨水打湿的地毯上 , 两条腿被分成了一字马,两个脚踝被绳索捆束在茶几和一张桌子的腿上。
鲜血不断地从我的下身流淌下来。
我努力地睁开被鲜血糊住的双眼。天棚中,壁纸中,桌子上的花卉中 ,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一定是我又恍惚了。难道是顾律城新安装的针孔摄像头吗?
一个模糊的人影跃入我的眼帘。对面的住宅中,一个房间内,似乎站着一个人 , 那人手中握着一个东西。是望远镜吗?是摄像机?还是照相机?他在窥视我吗?
我羞愤的用尽气力,试图将被分成一字马的双腿合拢。
咣当一声,因为我的用力,茶几和桌子被我拽翻倒地。
呼啸一声,赤|裸着的顾律城从浴室里冲了出来 , 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 朝浴室拖去。
“老子最TM讨厌你弄出噪音。”
……
浴室。
双手被捆束在身后的我躺在瓷砖的地面上,温热的水哗哗地流淌着。
脸庞贴在地面上,我静静地看着流水流淌进下水道的孔隙中。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耳畔似乎有人在惊呼,有人被按倒在地的声音。但这一切都很模糊。
一双真皮高跟鞋朝我走来。
一双柔白的手轻轻捧起我的脸庞。
模糊的视线中,一个女人红唇微启。
“沈女士,好了,你将再也不会被他虐待了。”
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彻底昏迷过去。
……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
明亮的病房内 , 李楠笑拿着一块湿巾,轻轻为我擦拭着脸颊。
“二妮——”我泪花闪闪地唤道。
李楠笑怜惜地望着我。
“好了 , 别哭。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辱你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不重要 , 重要的是结果。”
一根女士香烟被李楠笑夹在手指间 , 一股奶白色的烟雾喷吐出来。烟雾中 , 李楠笑的笑很诡异。
“永远记得,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永远地高高在上 , 是人都有弱点,即便是豺狼虎豹 , 只要寻到它的弱点,它的死穴,一招毙命 , 就可以永远安逸了。”
傍晚的阳光铺洒下来 , 李楠笑的身影这样高大 , 茫然。
“二妮 , 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吗?”我哽咽道。
李楠笑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