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寂的可怕。
川川被姑姑接到她家了。我独自一个人回到了玫瑰小区。虽然这个家冰冷 , 刺骨。但这个家毕竟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彻底离开这个家 , 我还是不舍的。
犹记的怀了川川 , 我忍受着孕吐 , 跟着房产中介公司的人满世界的看房。犹记的当看到这套房子,那种惊喜的感觉。
这个房子中的每一件小装饰,每一件厨具 , 甚至每一块香皂,每一条毛巾 , 都是我精心选购的。生活本已经很无奈悲凉,为什么不努力将生活过得精致一些呢?
昨天和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家里还乱七八糟的,我需要将家收拾得干净些。
我拖着疲倦的身子爬上五楼。
房门打开 , 房间内黑漆漆的。
我按了电源开关 , 然而门厅的灯并没有亮。
地上是杂乱的碎屑 , 鞋子等。
我弯下腰 , 摸着黑,将鞋子一一捡起,放到鞋柜中。顺着墙壁 , 我摸到了厨房。我在冰箱上面摸着,记忆中,冰箱上方的一个吊柜中有蜡烛 , 手电等物。
惊喜 , 我摸到了蜡烛和打火机。
蜡烛点燃后 , 四周变得亮了。
我握着蜡烛走出厨房,向客厅走去。客厅内一地狼藉。到处是散落的红色的枸杞子。电视屏幕的碎屑,镜子的碎屑随处都是。二十多个玻璃的罐头瓶子摆放在茶几上。
我握着蜡烛走向卫生间 , 从卫生间内拿出一把扫帚。蜡烛被我矗立在一个杯子中。借着昏暗的烛光,我开始清扫。
忽然,我停止了清扫。
为什么我的家中没有电?走廊是有电的?电表没有电了?不可能的,我这个月月初刚买的电。
我朝落地窗外望去 , 窗外,对面的楼房灯火通明。
我的视线凝滞了,地毯上 , 一个身影在摇曳着,晃动着,这身影不是我的。
在我转身的瞬间,一根绳子从身后飞了过来,猛然套在我的脖子上 , 迅速收紧。
“啊——”一声闷哼 , 我被拽倒在地毯上。
一张恐怖狰狞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是你?”几乎要被勒断脖子,几乎要窒息的我艰难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顾律城声嘶力竭地低吼道。
“你不是每次发作后都会消失二十天,三十天,甚至三个月的吗?”我艰难地说道。
满是血丝的眼球几乎要掉落下来。顾律城狠狠握住绳子。
“你很希望我消失,是吗?你很希望我从你的生活中滚蛋,是不是?”
一块破布被迅速塞进我的口中。我的胳膊被反扭在身后,绳子捆束住我的双手。
拳头如雨一样砸在我的身上。
眼眶和眼睛被狠狠砸了几拳后,我已经看不清楚周遭,一切是这样模糊。
衣服被全部扯去 , 落雨了。狂风撕扯着窗帘,雨水砸进客厅。不断地有雨水落在我的身上 , 渐渐地 , 身下的地毯被雨水打湿了。
摇曳的窗帘像魔鬼一样在张牙舞爪。
顾律城一件件地脱着衣服 , 衣服被抛向那被砸烂的电视机。
赤|裸的顾律城仇恨地凝望着我。
他吃药了 , 那活儿气势汹汹地挺立着。
我的双腿被他硬生生地分开,分成了一字马。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双腿被分成一字马。
忽然,钻心的疼袭来。
下身刚刚弥合的伤口再次撕裂。
顾律城像一头野兽 , 发情的野兽,狠狠地撕咬着我 , 啃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