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色很阴沉,预料中的大雨并没有下下来 , 似乎在酝酿着什么。现在咨询不如以前发达 , 也许有什么地方已经发了洪水 , 下了暴风雨 , 只是我没办法知道而已。
眼看着小麦已经金黄,我不得不在暴雨下下来之前抢手。按照我的观察,不出两天 , 暴雨就会让水漫过河岸。
“其实我早该遇见的,年年夏天都会有暴风雨 , 然后盛夏就会到来。”站在底边割小麦,镰刀锋利的很,从脱粒、晒干到脱壳成面粉 , 几道工序后 , 我是不会介意镰刀割过丧尸的脖子。
“现在还不算热?”肖莉草帽下红着一张脸 , 难以置信的问我。
“你吹太多空调了。”肖泽首先吐槽自己的妹妹 , 不接地气的后果啊。
这块小麦地蛮大的,以前我妈总说这么快地和山下的水稻田是我们来的命根子。她因为怀着我的时候,被赶出村子 , 挺着大肚子上村长家理论,才有这两块地划分给我们。而后,为了应对我出生 , 我妈狠心跟唯一肯借给她钱的爷爷借钱 , 就在地边上修了我们的房子。
这里有她的委屈 , 也是她所拥抱的希望。
“我妈生了我之后,村子里的人不让我跟他们的孩子玩,怕我说野种 , 不吉利。我妈怕我长大后孤独,又带着我去城里,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起初是在医院给人扫地,自学之后高考 , 然后带着我去大学读书。她每年都会回来收小麦和水稻,不亲自动手 , 也要亲眼看着它们进粮仓。”
洗手的时候我把我妈和这些农作物的感情细细道来,肖莉含着泪同情着我,然后表示明天会更努力的。
三个人的动作很快,经过一天的收割,已经剩下不到一半。收割好的捆起来的小麦,都架在后院的木桩上,下雨的话用薄膜折起来。
我和肖莉给各自打了两桶水进房间 , 洗澡。因为害怕会感冒,所以留在厨房给自己烧了点开水,结果我提着热水进房间准备兑水的时候。就看见杜龙在肖莉的房间门口鬼鬼祟祟的,透过门上的缝隙在朝里看。
“好看吗?”我假意咳嗽了两下,提醒杜龙还有人在,这人却吓的差点摔倒,我淡然的关上房门,末了用旧床单把整个门给遮起来。
晚饭后,肖莉和肖泽两兄妹在院子里聊天 , 杜龙这才鬼鬼祟祟的进厨房,满脸堆笑的说:“如意姐姐 , 你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变态。”
“她是你女朋友 , 还不是你老婆 , 就算是你老婆 , 偷窥洗澡当情趣的话也要经过商量的。”我拐弯抹角的高度杜龙,你这都不叫变态,那什么叫变态?以为有情侣关系就一切都没问题了 , 那还有婚内强奸呢。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如意姐姐 , 你肯定误会我了。我们都姓杜,您要相信杜家人的人品啊。”
这我还真不相信,山下一个村都姓杜 , 作者也姓杜。我冷眼相对杜龙 , 让他说正题。
“就是我们来了这么久吧 , 莉莉觉得不能在你家里乱来,所以……”
我明白了 , 是说家里有电灯泡,肖莉拒绝杜龙的求爱。于是,他欲火中烧无处发泄。那么杜龙最近的反常也能解释了 , 怪不得说我这里住着没在路上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叫住要去麦地的肖泽。杜龙和肖莉还没到起床的时候,都在被窝里思考人生。我告诉肖泽 , 井里的水有点浑 , 我们去弄太净水器来。顺便去水电气收费站看看 , 我故意把要下午才能回来几个字说的很重。
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心里,我骑着摩托车,让肖泽开着那辆小车去镇上。柏油路比较窄 , 足够我们俩来一场竞速赛。在连续转弯的时候,肖泽不停的鸣笛,利用摩托车